,他想回到从前,想和从前一样凡事尽在自己掌握。
许晚宁被气笑,“陆行止,搞事的从来都不是我!从陆之舟和虞芝薇认亲开始,哪一件事不是你们自己搞出来的?
好好过日子?以前我倒是一门心思,掏心掏肺的要和你把日子过好,可你还有你们全家有把我当人看吗?
我和你说过,从我和暖暖差点死了那一回开始,我就把什么都看清了,以后日子就这样了,你能过就过,不能过现在就离婚!”
听到离婚,陆行止的脸色更难看了,“许晚宁,我是不可能会和你离婚的!而且我们是军婚,这婚离不了!”
许晚宁没说话,她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陆行止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和她离婚的,更重要的是,他还想继续让自己当陆家的牛马。
现在她要想离婚,只能是通过亲子鉴定,曝光陆行止和虞芝薇出轨的事。
陆母见这婚离不了,到手的鸡汤又不能吃,是又馋又气,指着许晚宁嗷嗷大叫,“贱人,你苛待自己儿子,苛待公婆,迟早会遭报应的!”
许晚宁笑得意味深长:“是啊!坏事做多了确实会遭报应,就是不知道这报应会遭在谁身上!”
说完她端起汤锅转身回房。
汤还是要端回房的,不然他们半夜肯定会偷吃,到时还会理首气壮的栽赃是老鼠吃了,她太了解他们了。
陆之舟看着许晚宁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气得眼里燃起熊熊烈火。
这个恶毒的坏女人是越来越坏了!
凭什么不让他吃鸡?
他就要吃!这家里的一切都是他的!
“坏女人,把我的鸡还给我!”
陆之舟大叫了一声后,就像个小炮弹似的朝许晚宁撞了过去。
己经走到房门口的许晚宁猝不及防,一个趔趄将锅里的鸡汤撒了出来。
这些鸡汤全都撒在许晚宁的身上,她就穿了一件单薄的裙子。
鸡汤渗进布料,烫得她脸色大变,首接叫了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