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妾愿意承受一切惩罚。”
宜妃挪到郭络罗贵人和嘎琭玳身前,试图遮掩住康熙看向她们的视线,“皇上,这嘎琭玳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念在胤?……”
说到胤?,宜妃己经不忍再说下去了,她深吸一口气,对着康熙央求道:“还望皇上开恩。”
见此状况,作为旁观者的林玲也不好再无动于衷下去了。
这事疑点颇多,而且康熙也没说那枚玉佩在整个事情中发挥着怎样的作用。
林玲想了想,便说道:“皇上,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嘎琭玳与胤?可是一母同胞,要说嘎琭玳害胤?未免太牵强了。”
康熙扯了扯嘴角,没想到良贵妃居然是在场除他以外,唯一看清的人。
莫不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朕何时说了是嘎琭玳害胤?。”康熙慢条斯理说道。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一愣。
见宜妃三人没回过神来,林玲只好继续做个捧哏,“那皇上为何……”
为何恐吓嘎琭玳她们。
平常也看不出您有那么恶趣味。
林玲在心里腹诽道。
“朕只是问问这玉佩是何人的。”康熙从宫人手中拿过玉佩,慢悠悠地说道。
宜妃用绣帕轻轻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水,不可思议地看向康熙,“那皇上您刚刚说要治罪?”
说起这个,康熙也很无语。
“朕还没说完,就被你们打断了。”康熙没好气地说道。
宜妃三人闻言不由得面面相觑。
康熙不想再继续再这件事纠缠,他朗声道,“把人带上来。”
听到康熙的吩咐后,在门口早己等候多时的宫人们,便将满身血淋淋,勉强可以辨认出是个人样的宫人给拖了上来。
此人一拖上来,在场的人纷纷皱眉,实在是血腥味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