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洗干净,晴儿连忙用一块软布把她包住,拿出小姐在家中常用的润肤膏正准备涂抹,被簪露制止。`咸′鱼·看.书¨ *免.费?阅,读!
“皇上特意吩咐,不让我们给娘娘用任何香膏香露。”
如此,晴儿也只得作罢,伺候娘娘穿上纤薄的寝衣,腰带松松垮垮系在腰间。
簪露则为娘娘梳头,一头青丝半挽半披,乌发如瀑垂落,色泽柔顺光滑。
比起方才装扮隆重的玉妃娘娘,簪露倒觉得,娘娘现下的模样更加好看,恍如枝头含羞待放的花骨朵,清纯娇艳、欲说还休。
“娘娘,这边请。”
收拾妥当,沈令央扶着晴儿的手,跟着簪露重新回到乾清殿的寝殿。
萧庭非也沐浴结束,只着一身懒散中衣靠在软榻上看书,可以看到微微敞开的中衣里,露出精壮的胸膛。
“皇上。”
她上前微微福身,声音轻柔,“臣妾收拾好了。”
萧庭非目光落在仿若能透光的衣衫上顿了顿,失神片刻后瞬间移开眼神,“来吧。”
沈令央攥紧宽袖下的小手,“……是。”
帝王为了照顾身后的小姑娘,走得缓慢而坚定。
她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殿内烛光把二人的影子打在玉石地板上,高大与娇小、坚硬与柔软、挺拔与怜弱,倒是分外合衬。??×秒°章>?节?小ˉ-;说?网-|^ t+更~`新?最e¨快±?=
“唔!”
沈令央没注意他停了下来,脑袋撞上他硬挺的后背。
“皇上?”
萧庭非感受到身后的柔软,喉结微动,又撤开两步才让声音恢复正常,“来,先喝合卺酒。”
他走到红囍高烛前,在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的摆盘之间,端起两杯拴着红线的酒。
沈令央立刻注意到,沐浴之前这里是没有这些的。
他把酒往前递了递,“合卺酒是婚嫁的民间仪式。”
沈令央心里略有动容。
是方才见她用团扇代替盖头,特意为她后补的吗?
“多谢皇上。”
她素手接过、指尖轻抚、双臂交错、仰头饮下。
宫中御酒绵柔丝滑、辛香不辣,两人因为着交杯酒靠得更近了些,他的呼吸带着温热酒气,在耳尖缓慢轻抚。
沈令央受不住这份痒意,退开几步羞赧道:“皇上,安置吧。”
“嗯。”
龙床今日也换上了大红色双喜被面,极有冲击力的颜色光看着就有些燥。
沈令央想蹲下身替皇上脱靴,被萧庭非搂着腰肢拦下,“不必做这些。~看!书~屋/ _免+费/阅¨读′”
腰间的大手热硬似铁,隔着绡薄的寝衣恍若无物,沈令央呼吸顿住,氲着酒气腰肢都软了一半。
脱掉鞋袜,萧庭非揽着小姑娘仰倒在龙床上,突如其来的动作震得她心跳加快,惊呼:“皇上!”
“别动。”
萧庭非手掌宽阔有力、指骨修长,可以轻易卡在她腰身玲珑凹陷的弧度内。
他把怀里的人儿往上搂了搂,硬挺的鼻尖埋在她白嫩的脖颈,幽香入肺。
就是这个味道。
他终于不用再借按头、磨墨、添茶等借口,可以光明正大擢取她身上的香味。
暖香沁脾。
“痒~”
沈令央克制不住痒意想躲,可另一只手首接强势扶住她后脑勺,把她牢牢按在怀里,被迫把最柔软、最娇弱的纤纤玉颈,展现在帝王跟前。
那摩挲的暗痒激得她眼尾不自觉泛起湿意,她双手撑着他胸膛,声音也不自觉变得娇怜,“皇上,不要、不要再弄了皇上哼~”
小姑娘娇颤的尾音激得帝王呼吸加重,喉结克制不住上下滚动,一双大手忍不住加重力道,想把怀里的小人儿紧紧按在怀里占有。
“违背你的本意,让你入宫为妃,有没有怨朕?”
来了。
沈令央迷蒙的眸子瞬间清明,微张喘气的小嘴也合紧拉平。
“嗯?”
萧庭非揉捏她后颈的软肉,“不敢跟朕说实话?”
沈令央低头,埋在他胸前闷闷道:“只有一点点。”
但她很快补充,“不过臣妾是个很识时务的人,若前两次皇上再逼得紧一些,臣妾绝对就从了!”
萧庭非气笑了,手下一重,“感情还怪朕太在乎你的意愿?”
“唔!”
她腰臀一紧,酥麻感顺着尾椎骨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