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龙神医叹息一声留了下来。¨5′0′2_t¨x^t\.,c\o·m/
“这最后一个承诺,老夫原本以为太子是要用在自己的身上,既然如此……那老夫再留一留吧。”
他又回了马车。
楚绾的那株药材也被他拿了去,见状,叶观南连忙让另一个心腹再跑一趟,把药君堂的契书拿过来。
虽然到了京城也能给,但宜早不宜迟,神医脾气古怪,万一中途变卦怎么办?
为了五皇子的身体,再怎么思虑周全都是应该的。
所有人都觉得满意,哪怕大出血的叶观南也被自己对五皇子的深情感动。
只有楚妍,她用力攥紧衣服布料,恨不得今日就是大婚的时候,她立刻拆穿楚绾的身份,然后光明正大站在叶观南的身边。
不急不急。
她安慰自己。
这憋屈只是暂时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培养与叶观南的感情,这些身外之物与叶观南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队伍继续往前,这次两支队伍合起来一起走。
没几日,叶观南派出去的人与他们汇合,几万两的银票通过太子交到神医的手里。
当晚,银票被三个人平分。
孔神医把自己的那份给了楚绾,说是买那株草药的钱。!看~书·君! ¨已-发\布·最_新~章.节\
这两日他日夜研究,发现那草药不仅止血有奇效,还能净化血液,具体的还需要时间,但就这两点这草药的价值在他的心中就比金银更加贵重。
楚绾收下银票,并且告诉了他发现草药的具体地点。
天下就此一株当然是夸大的,但也很罕见就对了,既然那个地方能找到一株,很大可能还会再有。
她下马车时,身后响起温予淮的声音:“公主。”
楚绾转身,对上他漆黑的凤眸,扬眉:“太子还有何事?该不会还想问我要那十几万两银票吧?”
温予淮摇头:“既然给了公主,那就是公主的。”
他走近几步,身高的压迫感让楚绾抬头,精致的五官落入眼底,温予淮喉结滚动,“既然是合作的关系,那我有必要提醒公主一句,叶观南并非良配。”
“哦?”
楚绾语气带着疑惑:“我观世子外表不俗,谈吐举止也不是粗鲁之辈,太子为何说不是良配?”
要解释起来,那还得从叶观南十三岁说起——
温予淮眯起眼睛:“你不相信孤?”
楚绾:“太子总得给我一个原因。”
“那你多观察,”温予淮停顿了一下,觉得让一个女子多观察一个男子实在不妥,“叶观南身边西个小厮,各个面容清秀,不仅如此,他与五皇子格外亲近,还有那位,”
他冲叶观南的马车抬了抬下巴,没有首接说破真假公主的事,“两人日日厮混在一起,公主只要让身边侍女稍微留心些就能察觉出不妥。·E′Z′小?说·网. .免+费-阅,读-”
言尽于此,只差明说叶观南好男风了。
好男风不可怕,可怕的事成婚前女子并不知情,尤其是叶观南这种,恐怕嫁给他不仅要守活寡,还得帮叶观南遮掩名声,到时候一切的错处都由女子承担,叶观南还会被人赞一句深情。
楚绾瞪大眼睛,似是不可思议,好半晌她才喃喃道:“竟,竟是如此。”
她忍不住后退几步,“可,和亲的事是两国的掌权者决定,我不过一弱质女流,又能如何?”
勉强打起精神对温予淮行了一礼:“不管如何,多谢太子殿下告知我这件事。”
转身,她眸光带上了冷意。
她当然知道叶观南不是个好东西,不管是叶观南还是楚妍,她都不会放过,楚妍不就等着成亲那日报复她吗?她也等着那一日,把两人拍死在耻辱柱上。
她不知道,有人看着她的背影看了很久。
“人都看不见了,还不赶紧回来。”
孔神医的声音传来,“别告诉老夫你只会对月伤神哈,你小子想要的从小到大都是首接上手抢,别搞多愁善感那一套。”
温予淮眯起眼睛。
是啊,他如今拥有的一切,哪样不是他抢来的?
温予淮本以为他说的足够清楚,没想到第二日,他就看到楚绾进了叶观南的马车,身后跟着的侍女手中还端着补汤。
他咬牙,昨晚说那些,可不是为了让她有危机感的。
孔神医掀开车帘,瞧见他的面色,心下好笑,不过还是说:“老夫去看看叶世子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