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无痕这个老六,给人信物,居然给的是太清圣人的玉佩,苏护看着手中的玉佩,眼角微蹙,心想,这太清圣人的信物,怎会在先知手中。,二^8·看\书-网\ ′已?发`布/最*薪¨彰+截*
却不知现在很多人族己然不知道,人族先知,乃是太清圣人之徒的事情了。
荒无痕看着苏护模样,心中大概猜到为何如此,只是他目前身无长物,没有能在凡人面前证明自己的身份之物,这也是无奈之举。
他淡淡道:“见此玉佩,如太清圣人亲临,其上我亦留下了一缕气机,如遇危险,你捏碎此物,我瞬间便可赶到。”
苏护听到此玉佩竟然还有如此作用,当即大喜道:“苏护代一家老小,多谢先知大人再造之恩。”
荒无痕只点点头,袖袍一甩,带着苏妲己瞬间消失。
消息传回朝歌那日,帝辛正在鹿台饮宴。鹿台上,丝竹之声不绝于耳,舞姬们翩翩起舞,宛如仙子下凡。
帝辛坐在上首,身旁的美人儿斟满美酒,他轻抿一口,只觉得这酒甘醇无比,仿佛能让人忘却一切烦恼。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侍者匆匆跑来,跪在帝辛面前,颤声道:“大王,苏护之女苏妲己……消失不见了。”
帝辛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x/i¢a?o~s+h\u~o~g+u,a\i`.`c′o′m!他猛地将手中的玉盏掷出,只听得“砰”的一声脆响,
玉盏在鲛绡地毯上摔得粉碎,琥珀色的酒液如鲜血一般在地毯上蜿蜒流淌。
“反了!反了!”帝辛怒不可遏,他一脚踢翻了面前盛满珍馐的食案,
熊掌、鹿脯等美食滚落满地,引得阶下的恶犬们争相撕咬,场面一片混乱。
“命崇侯虎为帅,十万大军即刻出发!朕要亲见苏护首级,悬于朝歌城头!”帝辛的声音在鹿台上回荡,充满了愤怒与威严。
然而,就在他话音未落之际,费仲和尤浑却突然出列,高声道:“大王,此事不可。
臣等听闻,带走苏护之女的并非他人,而是人族先知荒无痕。”
帝辛的眉头紧紧皱起,他的目光如寒星般落在费仲和尤浑身上,冷冷地道:“你说什么?再给本王说一遍!”
费仲和尤浑被帝辛的目光吓得浑身一颤,他们赶紧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
结结巴巴地道:“启禀大王,先知……先知带走了苏护之女……苏妲己……”
“大胆!”帝辛怒吼一声,手中的酒爵如同炮弹一般狠狠地砸向地面,“砰”的一声巨响,酒爵瞬间西分五裂,酒水西溅。·8*1*y.u.e`s+h~u¢.\c?o,m-
溅起的碎片划伤了费仲和尤浑的脸颊,鲜血顺着他们的脸庞滑落。他猛地站起身,龙袍扫过案几,上面的竹简、玉器纷纷落地。
“竟敢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带走妲己,这简首就是对寡人的公然挑衅,是对寡人权威的无情践踏!”
帝辛怒不可遏,他的双眼瞪得浑圆,眼珠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来,那里面布满了血丝,仿佛燃烧着一团熊熊的怒火。
这股怒火如燎原之势,瞬间将他的理智吞噬得一干二净。
帝辛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大步流星地走到宫殿门口。他站在那里,凝视着漆黑如墨的夜空,双拳紧紧握起,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甚至有鲜血从中渗出。
然而,他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心中只有对那所谓“先知”的愤恨和对失去妲己的不甘。
“先知?哼!不过就是一个故弄玄虚的跳梁小丑罢了!”帝辛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每个字都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外回荡,惊起了栖息在屋檐下的飞鸟,它们扑腾着翅膀,仓皇飞走。
帝辛的怒火并没有因为这片刻的宣泄而平息,反而愈发炽烈。他立刻传令下去,召集朝中的文武大臣前来觐见。
时间不长,大殿内便挤满了人,大臣们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看着怒发冲冠的帝王,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诸位爱卿,寡人刚刚得到消息,那该死的人族先知竟然胆大包天,抢走了寡人的妲己!”
帝辛的声音震耳欲聋,在大殿内回响,“此等恶行,简首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帝辛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下方的众人,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
在大殿中回荡:“本王命令你们,立刻出兵,将那妲己给本王带回来!
还有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先知,也一并给本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