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王辰冷哼,嘴角掀起冰冷的弧度。+咸^鱼/看`书¨枉? `已¢发`布¨最^欣*璋`洁?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大人嚣张跋扈,鱼肉乡里,小孩也刁蛮任性,满肚子坏水。
果然,一个被子盖不出两种人。
“小王八,笼子里面的人呢?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我今天还没有折磨他呢。”
陈二鼎目光越过王辰的肩膀,看向他身后被打开的笼子,里面空无一人,顿时皱眉逼问。
这时,陈三立从厨房里拿刀走下台阶:“二哥,跟这个小王八废什么话,居然弄坏我们的大门,看我不把他的两条腿给卸下来!”
他走到王辰的面前,狞笑道:“既然你把笼子里面的人弄丢了,你就代替你二叔进去吧,我会好好的招待你的。”
说罢,陈三立手起刀落,劈向王辰的肩膀,打算先废掉他的两条手臂,然后在砍掉两条腿,最后扔进笼子里面折磨取乐。
“啪!”
然而,就在刀刃即将落到王辰的肩膀之际,他出手了,首接抓住了陈三立的手腕,轻轻一扭,手腕骨骼首接被弄断。
“啊啊啊——”
手腕被拧断后,陈三立握不住砍刀,掉落在地,他自己也被剧痛刺激着神经,五官扭曲的哀嚎起来。
“痛不痛呀?”
王辰面带笑容,友善的问道,仿佛在跟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谈话。
“你他妈的给老子松开!”陈三立忍着剧痛,怒吼着一拳打向王辰的脑袋。+E¨Z-暁.说+蛧/ -追?罪-薪′彰+劫*
王辰探出另外一只手,轻松的接下陈三立的拳头,然后用力一握:“还有更痛的呢!”
“咔咔咔!”
可怕的蛮力首接捏碎了陈三立的拳头,痛的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嗷嗷嗷!”
陈三立疼痛难忍,惨叫声都带上了哭腔,眼泪都不由自主的流出来。
“老三!”
站在门前台阶上的陈二鼎等人,见到陈三立竟然被王辰轻松拿捏,弄碎了手腕和拳头,顿时又惊又怒。
“下贱东西,放开我三弟!”
陈二鼎抓起一把铁锹,怒气冲冲的杀了过来,而陈三立也脸色发狠,脑袋微微后仰,然后猛地对着王辰撞了过去。
“咚!”
陈三立脑袋撞上王辰额头的瞬间,感觉就像撞上了钢筋铁骨似的,无比的坚硬。
这一撞,王辰丝毫未损,反而陈三立撞的头破血流,无比凄惨。
说时迟,那时快,带着铁锹冲过来的陈二鼎近在眼前,王辰神情依旧淡定,快速踢出两脚,踩断了陈三立的膝盖骨,让他跪在地上。
然后屈指一弹,指尖缭绕着雷芒,弹在挥砍而下的铁锹上。
“铛!”
清亮的金属之声响起,可怕的劲道从铁锹上传来,震裂了陈二鼎的虎口,铁锹顿时脱手而出,插进了泥土里。
“怎么回事?这小子身材并不壮实,怎么会有这么惊人的蛮力?”
陈二鼎倒退数步,又惊又怒,眼里满是骇然之色。-精?武·暁,说¨王¨ `芜\错`内¢容^
看着三弟的脑袋被王辰一脚踩到地上,狠狠地摩擦着地面,痛的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又因为手脚都被王辰给废掉了,所以根本就挣扎不出来。
“王辰,你他妈的还是人吗?我们村怎么会有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东西,赶紧放开我三弟!”陈二鼎怒发冲冠,气急败坏的瞪着王辰。
听到这句话,王辰都乐了,讥笑道:
“你们家欺负人的时候,杀人抢东西的时候,虐待折磨人至死的时候,难道就不是丧心病狂?”
“合着就允许你们杀人放火,不许我们反抗呗。”
陈二鼎气得脸色铁青,叫骂道:“你一个死了爹娘的贱东西,也配跟我们相提并论?你们全家都是贱种,都是肮脏的臭虫,只配当我们的垫脚石!”
王辰目光瞬间森冷如冰,身形如鬼魅般暴掠而出,陈二鼎只看到一道模糊的光影一闪,自己的脖子就被王辰给掐住,然后像个小鸡仔一样,被提起来。
“砰砰砰!”
王辰连续出拳,重击陈二鼎的小腹,拳拳到肉,但又不致命,打得陈二鼎口吐白沫,浑身颤抖,嗷嗷惨叫。
“嘭!”
他反手将陈二鼎摔在地上,一脚踩断陈二鼎的脊椎骨,难以想象的痛苦让陈二鼎屎尿失禁,像条死狗瘫软在地,痛苦的嘶吼着。
王辰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