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主动欢喜，现在这样冷漠疏离，哪吒根本受不了，他整个人如坠冰窟。

“婵儿…”他单膝跪在床边，手放在兔毛被上。

她知道了。

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私自定了我们的婚事。”

他说完，床上的人还是没动静。

“婵儿，别不理我。”哪吒又把人抱着。

婵婵闭着眼，泪水滑落枕头。

哪吒见状心更揪了。

他做好了这个准备，只是这个准备是在大婚当天。

“婵儿，我不以李府人的身份娶你，我不会让你被人议论的。”

“三书六聘，十里红妆，婵儿，你可以不爱我，不喜欢我，但求你不要离开我。”

“婵儿。”

哪吒往日都是用水洗漱，今日首接用净尘的仙法。

他翻身上床。

“婵儿，我知道你生气，但是婚期己经定下，阐教教谱也会留下我们的名字。”

他又自言自语说了一大堆。

婵婵毫无反应。

哪吒叹气，熄灭蜡烛。

营帐里很安静，婵婵翻身的一点窸窣声无比清晰。

哪吒是不可能睡得着的，他就静静等待着婵婵的脾气。

让她打一千个巴掌，他也愿意。

婵婵仰起头，哪吒身体反应很快，一下就把左手伸过去给她当枕头了。

一只小手慢慢从他腹部爬上去，到胸口。

突然，剧痛让哪吒轻颤了下。

他的米尖被用力掐了。

哪吒以为是婵婵在发脾气，也不敢说话，只是默默忍着。

他今日穿的是战袍，用意念褪去混天绫，再把兔毛被掀开，怕她掐不到另一边。

“成婚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商量？”

“你真的尊重我吗哪吒？我和一个任你摆布的玩偶有什么区别？”

接近一个小时的冷战，婵婵开口说的就是这两句。

“婵儿，你不是我的玩偶，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什么都听你的。”

“你打我，掐我，骂我。”

她愿意说话，哪吒略微开心起来。

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掐吧婵儿，我不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