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心里又甜又涩。

邓思瑶吃完饭，孩子醒了，哇哇哭起来。许老六站起来，要去换尿布，邓思瑶让他不用动，“我来！”

这一个孩子哭，另外两个也跟上。

邓思瑶换好后，还是哭。

“应该是饿了。”许老六在外面提醒。

邓思瑶又去给孩子冲奶粉。

“你给开开先喂！再给心心喂。”

“为什么？”邓思瑶好奇问。

“果果性子比较急，得磨一磨。不能因为他哭就给他喂！那样他的脾气会越来越急。”许老六叮嘱她。

邓思瑶拿着奶瓶塞到开开嘴里，小家伙想要摸奶瓶，邓思瑶尝试让它摸，并且渐渐松开手。小家伙居然能拿得动。

她立刻叫许老六，让他过来看，“你看！他自己能喝了！”

许老六被她喊过来，见她把孩子靠在被子上，自己拿奶瓶喝奶，“你这个妈当的，也太喜欢偷懒了。”

邓思瑶理首气壮，“一次只能喂一个，另外两个就只能看着，他们多眼馋啊。还是让他们早点喝上吧。”邓思瑶又给心心冲奶粉。

这次心心不如开开有力气，她拖不动奶瓶，拿一会儿就累了。

许老六只好过来帮忙喂。

邓思瑶冲奶粉喂果果。这孩子才终于不再哭嚎。

“一次喂三个，真的不容易！”邓思瑶笑道。

许老六笑道，“看他们一天天长大，也有成就感。”

他讲起村里的八卦，“昨天周文海寄来了离婚通知书。”

邓思瑶惊讶，“还能这样？不要去民政局领离婚证吗？”

“他们又没有领结婚证。写封信回来通知一下，再谈对象就不算耍流氓。”许老六叹气，“王父王母很生气，把王招娣骂得很凶。她还在坐月子呢。王盼娣替大姐抱不平，听说拿了介绍信，要去找她姐夫算账。”

邓思瑶没想到这姑娘胆子这么彪悍，“她一个姑娘家，去那么远的地方，就不怕跑丢？”

王盼娣可没有王招娣那么大的力气，而且她长得也不丑，甚至可以说是清秀。独自坐火车，如果半道被人盯上，真的很容易出事。

“谁说不是呢。”许老六叹气，因为上辈子王盼娣就丢了。不过不是现在丢的，而是她给姐姐出完气，回来没多久，人就失踪了。有人说她是逃港了，有人说她被人贩子拐走了。

反正许老六死之前，他都最没见过王盼娣。

邓思瑶叹气，“嫁知青就有这种风险。”她问道，“那个何玉书呢？他回来了吗？”

许老六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