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还是不自觉的往前脚掌转移，肩膀无意中会塌下来一点。

规则是一种无形的束缚和力量，不管你自觉的是不是硬骨头，海笔架。哪怕是潜意识对这种规则有认同甚至畏惧，也会清晰的体现在微表情里。

偏偏，对李绍钧这种人来说，他们为了更好的在体制内生存，绝大多数人都仔细研究过相应的一些知识。

即便没有专门学习过，对于面前的人的态度，也早已形成了类似直觉的判断。

没这种本事，他们也走不到现在的位置上。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方大宝在面对他的时候，那种真正的平等的对视，甚至有时候还有一点俯视的感脚。

如果方大宝是个和他同档次的职场老油条或者专业的马扁，李绍钧还会猜测其是不是故意表现，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但是结果很明显，方大宝的底细可并不难查。

方大宝自觉最近在小美的辅助下，在管理、社交等方面提升都很大，跟李绍钧的交往也发展的很顺利，甚至觉得李绍钧人还挺靠谱。

却不知道，李绍钧也在有意的观察、交好他。只能说小美的综合分析也不是读心术，在有些方面，还是玩不过这些成精的狐狸。

对于这世界的变化，他们感受最为明显，自然也会做出相应的调整。

更何况，岚山城的发展情况总有一些细节会透露出来，也是瞒不了人的。

天灾降临前，我们说到所谓的“能人”，80%都是骗子。

现在的“能人”，那可能真的是能人。

甚至为了避免完全不知道自己奇货可居的方大宝落进其他人的眼中，李绍钧甚至有意的降低了和方大宝交流的频率。

在各种官方活动中也尽量把方大宝往边边角角里放，避免其他人和方大宝深入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