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的人倒是不多,只是此处坚固如铁笼,似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儿。
身后没了声响,江洛桥这才发现沈贺逍肩上臂上皆已负伤,鲜血外泛,皮肉绽起。
她蹲到他身旁仔细查看了一番,“你怎么样?没事吧?”
沈贺逍卸力倚靠在墙边,单腿伸直,唇色苍白唇角却仍扬得高高的,看向江洛桥的眼神缱绻又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