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看走在我身后的叶蔫巴,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跟着我们往里走,但他不住地看着院里的一切。?g`o?u\g!o¨u/k.a·n?s¨h?u~.`c_o?m^
我问他说:“现在咋办啊?”
“住下再说!”他语气果断而坚决。其实,一进来我也害怕了,这是远离村屯集镇,孤孤单单的一座道观,确实让人害怕。
道观不是很大,但也不算小。正殿三开间,很高大,看着也很雄伟壮观。门前插着道教中的五色令旗。
这五色令旗在道教的法器中非常重要。它们分别代表着道家的五行:青、红、黄、白、黑。这五面不同颜色的令旗,在道教做法事时被用于召请五方天王、五方护法、五方鬼王等神圣力量,以护持道场,保持其清净与庄严。
但这些旗有些陈旧,在夜幕中也能看出很长时间没有换过了。
绕过正殿,那个道士把我们领到西偏殿的一排厢房,到了门前,他说道:“你们只能住这里了,里边很久没人住了,自己打扫吧!把马牵到后边去,那里有谷草,可以喂马。我这里没有吃的,你们要是饿只有挺着。”
说完,他径自朝东厢房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宋连长说:“这家伙看着不像好人!”
“要不咱们走吧!我总觉得这里瘆得捞的。?求,书^帮_ +更-新-最_全*”吴国兵环视着道观说。高排长一拍胸前挂着的冲锋枪,狠狠地说道:“怕啥啊!手里的家伙什儿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干就是了。至于他说的鬼啊!怪的!都是吓唬人的。但我们是谁啊?我们就是鬼。”
这时,叶蔫巴已经走到了房门,他用拐棍顶开门,一股灰尘和霉味传了出来,我们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叶蔫巴用手在脸前扇了扇,然后一瘸一拐地走了进去,随后我们也跟着进了屋。
屋里是南北排列的里外两间,两间都有炕,炕上铺着厚厚的谷草。这种火炕要是不烧火,非常的凉,对人的身体非常有害。但要是烧热了睡着很舒服,也解乏。这个在关里老家就听说过。
我们现在找不到柴火烧炕,也没功夫烧他。看到有厚厚的谷草,睡上去也一样暖和,关键是外边也不冷,只要炕不拔凉就行。
高排长看着我和叶蔫巴说:“你们俩睡里屋吧,我们在外屋,我们给你们俩把门站岗。
这时去喂马的吴国兵也回来了,他一进门就说:“他娘的,这个破道观马棚还不小,一溜马槽。·比!奇/中\文`网- ?首`发.”
“一溜马槽?”我盯着吴国兵问道。
“是啊,怎么了?”吴国兵瞪大眼睛看着我说。
“啊!没啥,我就是问问。”我说道。
我又看看炕上铺着的谷草不是刚铺上去的,而是很平胡,看样子是有人睡过。“你们先待着,我出去看看。”说完,我就要往外走。
宋连长拦住我说:“唐剑,你要干啥去?”
“我就出去走走,看看。”
“你别出去,要出去还是我们出去,你在屋里待着。”说完,宋连长看着高排长说:“你出去转转!”
高排长答应着就往往外走,我急忙说:“我们俩一起出去!”
宋连长还想拦着我,但我已经推开门把一只脚迈了出去。高排长看我出门了,他也跟着出来了。我是拿着水壶出来的,我是要打水,也是为了不引起那个道士的注意。
“我们去哪儿?”身后的高排长小声问我。我回头用手指放到嘴上,意思是别说话。
刚才吴国兵说马槽多,我更加感到这个道观不寻常。我和高排长来到后边的马棚。
说是马棚,就是把后围墙当作后墙,两边又砌上筏子,上边盖上茅草,前边光有柱子支撑。东西架起一排马槽。
我们的七匹马正在吃草。这就是吴国兵说的有很多马槽。我用手一摸,再仔细一看,马槽很光滑。马棚堆着很多的马粪,有的已经干巴了。
说明有很多马匹在这里待过。
这时,我发现后山上有鸟儿在飞翔,我压低声音对高排长说:“山里似乎有人惊动它们。”
高排长听了我的话轻轻点头说:“嗯!这马棚也没总闲着。”
马棚旁边就有一口水井,我绕着辘轳把打上一桶水,灌满水壶。
我们俩回屋的时候,特意在东厢房前走过,道士进去的屋子一片漆黑,没有一点亮光。
回到屋里,宋连长和吴国兵都聚到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