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不好意思,安察丽没再说什么,而是对她的两个随从说:“你们俩先去,和他说一声,准备好手术。*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那两个姑娘听了,上马而去。我心里感到奇怪,难道这个被称作野人谷的山沟还有医院不成。但,听安察丽的口气是有外科医生。
歇好了,我们起来纷纷上马继续赶路。
拐了两个山弯,来到一处山坳,这个小屯面水靠山。山清水秀,树木参天。风水学上管这种背靠山脚蹬川的地方叫作龙兴之地。
进了屯子,在正中间有一处宅院,光亮的黑油漆大门,青砖瓦舍。
瓜小辫见了不由得惊呼道:“这也太漂亮了!”
这时,大门已开,有个老者走了出来,他的身后跟着两名随从加上跟着安察丽的那两个女子。
老者一出来就把我们镇住了,像他这个身份的老者一般都是长袍马褂,或者一身的唐装,手捻念珠;或者是一袭太极服,显得仙风道骨的架势。
可是,他却没有穿这些,而是洗得发白的北奉军军裤,洗得有些陈旧的白色衬衫。
衬衫的袖子挽到了胳膊肘,露出小手臂。+天.禧·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_
看到安察丽带我们到了,他急忙问道:“人呢?”
安察丽回头看着马上的叶蔫巴说:“在这里!”
“快!扶他下马进来。”老者说道。我们把叶蔫巴扶下马,搀着他进屋。
正房是中间开门的三间大房子,正中间是中堂。等我们进去,老者和他的助手都穿好了白大褂,戴好白帽子和口罩。
他对他的手下说:“扶他进去吧!”然后对安察丽说:“你陪他们在外边待一会儿,我完事了再聊!”
“好的!”安察丽答应着他,他便进屋去了。
这房子的进深很大,中堂非常宽阔,除了正中间的宽大的地八仙和两边的太师椅,前边还有两排椅子,虽然没有太师椅那么大,但坐一个人也足够宽阔。
我们刚坐下就有下人端茶上来,给每个人茶几上的茶盅斟上了茶。
时间不是很长,西屋门开了,有人挑起门帘。
叶蔫巴走了出来,他伤腿上打着绷带,拄着拐杖。另一只胳膊上挂着点滴管,一个男子举着吊瓶。
我们都站了起来,那个老者出来对安察丽说:“伤口处理了,没大碍,就是感染化脓,敷上药,挂瓶水就没事了。,小!说-C/M¨S¨ `更_新\最¨快`”
接着他对那个男子说:“扶他到西厢房休息吧!看着点针!”那个男子扶着叶蔫巴出去了。
看到这一切,我的心才落地,叶郎中跟着我是倒霉了,现在能够得到很好的医治我就放心了。
“谢谢您!”我说着,给老者深深地鞠了一躬。
老者急忙扶我起来说道:“别客气,举手之劳。”然后,看着大家说道:“大家都坐,坐下吧!”
我们又都坐下,这时,宋兆玉连长对老者说:“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老者一愣,然后自我介绍说:“我叫周棣华,原来在北奉军服役,退役了回到家乡。”
宋连长说道:“我叫宋兆玉,我在北奉军大帅府警卫营当过排长,应该是在那里见过的。”
周棣华笑着说:“那就对了,我经常进出大帅府,给他和他的家人治病。”宋连长急忙站起给周棣华行了一个军礼。
周棣华摆摆手示意宋连长坐下,说道:“别客气!要是这么说起来,我们还是战友,有缘啊!”
安察丽把我们来谷里的意思和他说了一遍,并且强调我是谭家县警察局的警官。
也把我们误闯乌雅人的墓穴的事情也说了一遍,但她没有说出我们拿人家金器的事情。
这要说出去肯定是丢人的事情。
但我却感到安察丽背地里和这个周棣华军医全说了,因为在以后的几天,周棣华医生对我非常客气。他理解我也是万不得已,为了复仇,为了兄弟找解药。
周棣华医生此时站起来说:“这个叶郎中这几天不能行动,要好好养养,否则这条腿就废了。你们在这里安心住下,我这里很安全。至于你们要找的解药,我也尽力帮助你们。”
听了周棣华医生的话,我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我站起来就要给他磕头,眼疾手快的他急忙扶住了我,他说道:“唐警官,不要这样,现在是新国家了。不时兴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