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澄清。不然,你带上证据,我们一同去县里找公安评理。”
沈晓棠并非吓唬他,转身看向沈大山,温和表态。
“爸,故意捏造和散播虚构的谣言,恶意贬低他人是犯了诽谤罪。老师教过我们,最短捷径是依法维护个人权利。”
这年代,造谣也是犯法,往大说还是恶意寻滋闹事,社会影响恶劣,要吃枪杆子呢!
沈晓棠态度坚定,沈大山信心百增,认同点头:“小囡,你说得对。现在是文明社会了,咱们有苦有处说。”
沈晓棠庆幸沈大山醒悟快,扭头扫向王超英,掀起嘴角提醒:“王叔,咱们趁天没黑前,去一趟县里,黑白是非就一清二楚。”
王超英眼神闪躲,不敢应答。
副支书不可能帮他,他上哪儿找证据?
瞧他面露窘迫,沈晓棠啧一声:“王叔,三岁孩童都懂不撒谎,你这岁数倒张口吐假话。”
这下,在场村民纷纷轻笑,王超英无地自容。
他一把扔下大耙子,紧握拳头,冲着沈大山低吼:“我说错了,对不起!”
说完,他狂奔跑开,难堪到无脸见人。
然而,沈晓棠没打算作罢,直接去找村长,说明此事和来意。
小组村民各个亲眼所见,都是铁证。
村长大怒,通报大队长,最后一致认为此事影响集体,性质恶劣。
最后贴大报批评王超英,并记大过,撤销记分员权利和盖房资格等。
避免村干部再次出现同类事件,村长特意着急村委开会,三申五令。
此事处理迅速快,王超英当天就自食苦果。
沈晓棠家喜庆一团,她养活了树苗,交给村长,记了一个小功。
可就在林木专家组进村的上午,她刚从林场回来家,发现家中似盗贼掠过,一路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