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看大夫,都是当宫寒治的,这是第一次泡药浴,做针灸。”
乔雨眠没说什么,但心里清楚。
侯家之所以能被人盯上,就是因为他们有祖传的秘方和独门治疗方法。
完成这一系列的事,乔雨眠还是没闲着。
她捣碎了两罐发酵得比较好的肥料,静静地等待时机。
等林立国搜集了证据和签名递到公社,周大山势必会被叫去公社调查。
作为玉石沟大队队长的何满仓也必须陪同。
到那时,乔雨眠就可以开始自己的事业!
一周后。
乔雨眠的两坛肥料已经发酵到最好的状态,而公社也来人把林立国和何满仓叫走。
乔雨眠交代了几句,把几坛子肥料放进空间里,收拾了东西悄悄离开了陆家。
下过几场雪,山里陆怀野曾经开出来的路已经不见了。
乔雨眠走了快三个小时才走到兴隆山大队。
饶是上辈子知道兴隆山大队的繁荣,走进村里也忍不住感叹。
兴隆山大队跟玉石沟大队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先不是已经修好的路,就是路边两边的田地都整理得四四方方,十分整齐。
一进村子,更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玉石沟只有几家房子是红砖青瓦顶,大部分都是红泥托的砖坯,然后用黄泥混合稻草抹在外面。
年头久了,黄泥碎裂露出里面的砖坯,而砖坯没有经过烧制,遇水会融化,这就导致了一个房子五年七年就会歪歪斜斜,房顶坍塌,少不得重新盖。
而兴隆山大队,几乎家家都是红砖瓦房,前后院子用相同的栅栏隔好,有几家的院墙居然是石块砌的,看起来十分的整洁。
她一路走过去,心里不断地赞叹。
整洁的大队部,红砖铺成的打谷场,就连下乡知青的房子都是红砖盖的。
她依稀地记得,玉石沟大队知青的房子破了个大洞。
夏然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化肥袋子钉在窟窿上,里面又用木头挡着。
村里人都在猫冬,除了小孩,只有偶尔几个人在院子里干活。
见到生人,小孩子们结伴跑到乔雨眠身边,一点都不怕生。
“你是哪个大队的,来我们这找谁啊?”
乔雨眠搓了搓冻僵的手。
“我找你们大队长。”
小孩子互相看了看,然后伸手指了指。
“大队长在大队部里呢。”
乔雨眠手伸进兜里,用意识从空间里拿出几块糖球给他们。
小孩子们分了糖,呼呼啦啦地跑开了。
乔雨眠走进大队部。
兴隆山大队部像一个四合院,里面有很多房间。
乔雨眠找到挂着大队长牌子的房门敲了敲。
“进。”
浑厚低沉的男中音从里面传来。
乔雨眠提着两个很深的篮子走了进去,便看到有人坐在办公桌前写字。
凭借上辈子的记忆,乔雨眠记得兴隆山大队的队长叫付航,他本就是兴隆山大队的人,高考考出去后,学了一身本事又回来兴隆山大队。
他三十多岁,脑子灵活,十分敢想敢干,他们兴隆山大队在石河子公社的评比先进中,年年得第一。
付航正在写着年度总结,抬头看到门口站着个小姑娘。
这小姑娘看着面生,好像不是本村的人。
“同志,您找谁?”
乔雨眠还是有些紧张的。
她对付航所有的了解仅限于上辈子从别人嘴里说出来。
传说中他是个非常可靠正直的人,为村民做事实,事事以村民为先。
要是没那个手腕,也不可能在这个这样落后的时代,把兴隆山大队建得这么好。
把肥料给她,算是乔雨眠的孤注一掷,希望他是个好人,不会让自己满盘皆输。
乔雨眠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把门关上。
“队长您好,我是隔壁玉石沟大队的社员,我叫乔雨眠。”
付航十分热情,她起身搬了张凳子放在桌子对面,还拿了个搪瓷茶缸给乔雨眠倒了杯热水。
“乔同志,你这么远赶来一定冻坏了吧,快坐下来喝杯热水。”
乔雨眠确实有点冷,但是有正事在身,她也不想浪费时间。
她将篮子放在桌子上。
“付队长,我今天来,是想跟你做一笔生意。”
付航笑了起来,乔雨眠看得出来,他的笑有些不对劲,不是那种嘲笑她的不自量力,而是一种自己根本不需要跟别人做生意的那种优越感。
他淡淡开口。
“我这个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