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鸡都烂了,不能吃了。”
乔雨眠笑得开朗。
“我不是吃,有别的用处,你给我就是了。”
狗剩妈又推拒几下,还是没争过乔雨眠收下了钱。
乔雨眠拿了推车把这些坛子推回院子,然后一个一个摆进了暖棚。
最后剩下那只烂掉的鸡。
现在天气凉,鸡虽然开始变质,都是没什么难闻的味道。
鸡肉分解后也是上好的肥料,她把鸡剁碎成几大块,分别放入不同的坛子里。
剁鸡的时候也看到了那个被石头砸出来的伤口和绑住的嘴。
她忍着恶心仔细看绑住鸡嘴的绳子,像是鞋带。
玉石沟的人穿的都是自家做的千层底布鞋,从哪冒出来的鞋带?
乔雨眠将鞋带扯下来扔进空间里,她总觉得这个鸡死得有些奇怪。
入夜,乔雨眠听到陆怀玉和陆老太太的呼吸逐渐沉重。
她爬起来穿好衣服轻轻地关上门离开。
今天她带了一个编织袋去装野果子,这些果子就算沤出肥料,也只够自己家地使用。
若是要拿肥料去跟兴隆山大队谈生意,就不能只做这一点。
她需要更多的果子,在空间里发酵,然后偷偷带去兴隆山大队。
白天那几棵梨和野苹果她没有完全摘完,就是等着半夜偷偷放进空间里。
山里实在是黑,但她并不是特别害怕。
本来是想练练胆量,毕竟以后无论是去青山县还是去兴隆山大队,穿过这片林子才是最快的方法。
白天是陆怀野拿镰刀开路,晚上她顺着镰刀割出来的路走就行,根本不用费心记路,也不用怕迷路。
走着走着,她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像是有女人在轻声哭泣。
草丛里若是有什么声音,她还能安慰自己是野兔或者野鸡。
可有女人哭,这就另当别论了。
一瞬间,乔雨眠感觉自己头发根都竖了起来,小腿也开始抽紧。
她只能蹲下捶着自己的腿,心里把所有九天神佛她记得住的名号全都念了一遍。
可能是蹲下听得更仔细,她逐渐听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不止有女人哭泣的声音,似乎还有男人说话的声音。
再仔细品,乔雨眠忍捂住了脸。
她前世也是嫁过人生过孩子的,这声音哪里是女人在哭,不过是极致欢愉时发出的呻吟罢了。
哪有什么女鬼夜哭,这大概率是碰到偷情的了。
白天估算过路程,这个山坳大概在兴隆山大队和玉石沟大队的中间。
就是不知道这一对男女是哪个大队的。
知道是人,她这才不那么害怕。
只不过蹲下身子,放缓了速度向自己的目的地进发,争取不要发出声音惊扰了这对野鸳鸯。
可她越走近听得越清楚,甚至能听得清楚男人在说什么。
“好宝贝,别叫那么大声,让人听见了咱俩就完了!”
女人放低了声音,却还是抑制不住地如泣如诉。
“忍不住嘛,我一会还要再来一次。”
这声音一出来,乔雨眠整个头皮又炸了起来。
乔雪薇?
怎么会是乔雪薇?
她不是怀孕了吗,怎么大半夜的跑出来跟人偷情?
这个声音化成灰她都认得,就是乔雪薇!
乔雨眠直起弓着的腰,想要看清楚这两个人到底是谁。
可树林太密,月光照不进来,只能隐约地看见两个人叠在一起,完全看不清脸。
她刚还在心里想,为什么一路走过来觉得声音听得越来越清楚,原来两个人就在苹果树附近的半坡上,那有一块能容纳一个人坐下休息的大石头。
乔雨眠想到,今天自己还坐在那石头上休息。
不知道他们是第几次在这偷情,想想那地方她做过,顿时浑身一阵恶寒。
生怕两人一会完事从这条路上走,乔雨眠小心地移动着,藏到了一片茂密的灌木丛后面。
她真的好想回去不想被这听到要烂耳朵的声音折磨,可明天就要下雪,来一次不容易,她根本没时间再等。
乔雨眠听着这声音恶心得快要吐了,两个人终于结束。
乔雪薇哼唧着。
“再来一次吧。”
男人暧昧地笑了笑。
“你需求这么旺盛,难道何青山满足不了你?”
乔雪薇夹着嗓子。
“她就是个银样蜡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