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老,想让他执掌公司的心思,从来不藏着掖着。′s~o,u¢s,o.u_x*s\w*.?c?o.m!
但他爹身子还很硬朗,再管理公司十几年,丝毫不是问题。
见他不语,安曼苓嘲讽道:“你可能也确实不知道,我看你就比你爸清闲多了。”
贺予洲睁眼说瞎话,“老贺总的企业比我大。”
安曼苓轻呵声,“滚犊子吧。”
就知道给他洗脑,不是一项简单的工作。
“行。”贺予洲将杯中的最后一口茶饮尽,起身离开,“走了,您要是在酒店无聊,就约朋友出去逛街购物,所有消费算我的。”
她的社交圈子广泛,无论去到哪个国家,都会有认识的朋友,中年生活丰富多彩。
安曼苓:“行。”
花自己儿子的钱,她可从不会手软。
忽地,安曼苓又喊住他,“对了,你之前不是说恩语免疫力不行吗,我从瑞士带了些补剂过来,在那个绿色的行李箱里,你拿去给恩语吃。-x_i/n^r′c*y_.^c-o¨m′”
贺予洲一眼便注意到了门口的那个箱子,“好,谢了。”
安曼苓:“又不是给你买的。”
她原本是打算给他也买一份,但想到他精神振奋的,应该也不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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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半,尹恩语醒来,睁眼就看到在旁边工作的贺予洲。
她唇瓣轻启,立即问:“安伯母是不是到了?”
她昨夜睡前还特意叮嘱他,让他起来的时候,把她喊醒,安伯母是今天早上到的这里,她那个时候肯定是在睡觉的。
尹恩语看眼旁边的时间,事实证明,在这件事上,不能信任他。
贺予洲关掉面前的电脑,“又出门了,等晚上安排你们一起吃顿饭。”
尹恩语讶异地睁大瞳孔,问出之前的那个疑惑,“贺予洲,你们家是遗传的精力旺盛吗?”
贺予洲喉间溢出一声笑,“这又是在夸我?”
尹恩语懒得跟他争论,“你觉得是就是吧。·小/税_C*M¢S/ ·追+罪~新!彰-踕_”
他这两天,还算老实,没有折腾她,可能也是知道她有工作在身,想让她好好休息。
“你过来一点。”尹恩语朝他勾了勾手指。
贺予洲坐在床边,俯身贴近,发低发沉的嗓音在她耳畔萦绕,“怎么,刚睡醒,就要亲我?”
“并不是。”尹恩语将他的睡袍领口轻轻往下扯着,脖颈上的那个咬痕,几乎看不出痕迹了。
贺予洲将她的手背包裹住,“重新咬一口。”
尹恩语毫不犹豫拒绝,“不要。”
“确定不在我身上留下点痕迹?”贺予洲声线蛊惑,“看完你明晚的演出,我得回国一趟。”
安女士说得没错,年底了,公司确实很忙。
尹恩语眸光陡然一怔,“明晚就走吗?”
她知道,在她巡演的这段日子里,他肯定是要回国的,不可能一整年都陪她待在外面。
“后天早上再走,多陪你一会。”贺予洲亲她鼻尖,“但你下场演出,我肯定是会在的。”
下场巡演,得换个国家了,她休息的时间比较长,有半个月,足够他回去处理工作了。
而那个时候,也接近春节了。
尹恩语:“好,如果你抽不出时间,就算了。”
“承诺了你的事情,就不可能会食言。”贺予洲拉回最开始的那个话题,“所以,要不要再在我身上,留下一枚印记。”
“你不在我身边,万一我有追求者,看到我脖子上的吻痕,也能望而却步了。”
“你也是知道的,你男朋友行情是很好的。”
尹恩语掀起眸子瞧向他,“你是名草有主的人,这不是公开的事情吗?”
贺予洲有自己的理由,“万一有人不上网,不知道呢?”
尹恩语懂了,他这是铁了心地想让自己亲他。
“可是,你手上还有一枚戒指呀。”尹恩语拉起他的左手,轻轻摩挲他中指上那枚泛着凉意的戒指。
贺予洲一时哑口无言,找不出其他理由了。
他直截了当道:“你就这么不想亲我?”
尹恩语不再呛他,“没有。”
她支起上半身,莹润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微微施加重量往下压,柔软的唇瓣覆上去,在原来的地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