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搞革命,摆在叶初面前的第一个难题自然是钱了,毕竟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算拿出那种“小红书”也会因为时代的制约和自己能力上的不足从而导致失败。,求*书.帮_ /已!发?布.最?欣·璋-结·
所以叶初最开始就没有想搞那种真正调动了底层民众的革命,更倾向于搞一大笔钱,养一支有模有样的军队,反正他需要的只是一支打着圣女卡莲旗号的革命军,而不是真的在这里掀起一场浩浩荡荡的大革命。
“果然这个钱还得羊毛出在羊身上啊。”叶初追上了天命刚刚搜刮完民脂民膏的车队。
既然己经确定要革命了,那这些旧天命的人在被之后的新天命推翻前就都是他的敌人了,所以叶初下起手来也不手软,更何况,他刚刚才看到他们剥削民众,杀了他们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然而,新的问题接踵而至。“起步资金是有了,但还缺噱头和法理啊……”对于制造噱头,以叶初的本事,弄出一些令人称奇的“神迹”并非难事。
可这里毕竟是欧洲,和神州大地截然不同,在神州可以高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振臂一呼就能掀起革命浪潮,但在欧洲,要是没有强大的背景和令人信服的理由,根本没人愿意追随你。,咸~鱼/墈*书/ _庚·芯^罪¢哙_
叶初心里明白,当年奥托起义,肯定也是打着阿波卡利斯家族的旗号,才得以推翻旧天命,进而顺理成章地建立起新天命。
“真麻烦,干脆号称罗马正统算了,我也来复兴罗马吧?”叶初看着镜子里黑发黑瞳的自己,心想只要在五官妆容上稍加修饰,怎么看都像个地道的罗马人。
毕竟,比起那号称罗马帝国继承者的神罗,自己这个“罗马正统”似乎还更有说服力一些。但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叶初就意识到其中的麻烦之处。若是号称罗马正统,岂不是意味着要去打下神罗,然后一路打进意大利,占领罗马城?
这可太耗费精力和时间了,自己组建队伍的初衷不过是为了找到奥托,要是这么折腾,可就完全本末倒置了。
可恶,到时候找到了奥托一定要好好向他收利息啊!
在叶初于远方为寻觅奥托而绞尽脑汁、满心苦恼之时,在德意志南部阿尔卑斯山的北部,有一座仿佛被尘世遗忘的小镇。这里,时光流淌得缓慢而宁静,仿若与外界的喧嚣纷争完全隔绝。
“奥托神父,您今天也要去城里买物资吗?”街边一位居民眼尖,认出了小镇上备受尊敬的奥托神父,满脸笑意,热情地打着招呼。,墈\书_屋¢小_税/枉· .嶵?歆?彰.结¨哽`鑫?筷?他们的声音在小镇的石板路上回荡,透着质朴与亲切。
“嗯,马上就要入秋了,我得提前为教堂和孤儿院准备过冬的物资。”奥托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贯的和善,耐心解释着。过去十几年,他一首担任教堂神父,岁月的磨砺,早己将他曾经的锋芒与棱角悄然磨平。
在这个宁静的小镇,他似乎找到了一种久违的平和,若是生活没有意外,或许他真的会在这片宁静中度过平凡的一生。而开设孤儿院,在他看来,不过是对往昔那个满手鲜血、罪孽深重的自己的一种救赎。
“奥托神父真是善良啊,明明没有义务,却收养、养育着附近的孤儿……”听到居民们由衷的赞美,奥托的内心却平静如水,毫无波澜。他在心底暗自苦笑,别人不了解他,难道他自己还不清楚吗?
他哪里是什么善良之人?他之所以做这些,不过是时常幻想,如果卡莲还活着,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这样的善举。如今的他,就像是一个被卡莲·卡斯兰娜的亡灵牵引着的行尸走肉,所有的行为不过是在模仿着记忆中那个如暖阳般的女子。
想到卡莲,奥托的目光不自觉地望向教堂的地下室。那里,安置着装有卡莲尸体的棺椁。每念及此,奥托的心中便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悲伤,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他的心脏。
他的负罪感如影随形,在无数个寂静的夜晚将他吞噬。他固执地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卡莲。如果当初他能再坚定一些,强硬地坚持与卡莲完婚,那场决定卡莲命运的审判或许就不会发生;如果他没有放出崩坏兽,卡莲的老师会念及师徒情分,放她一马,让她能顺利坐上小船,离开天命,继续在这个世界上绽放光彩。可一切都没有如果,是他的所作所为,亲手将卡莲推向了死亡的深渊……
此时的神父奥托,还远不是未来那个翻云覆雨、权倾一时的奥托·阿波卡利斯。他的思想境界尚处于低位,还在日复一日的平凡生活与内心的痛苦挣扎中,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