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将手中的纱布放在一旁,“是督军府的西少,别看他年纪小,当初我们一起念书的时候,只有他最聪明。?a.b\c_w+x·w+..c¢o_m*”
柳太太脸色越来越难看,“督军府的西少爷,那我得求他来给我做手术?”
医生自然知道桐军和庆军的恩怨,低下头,“太太,如果真能请到他给你动手术,就有一半的机会保住你这只手。”
他说着,看向柳太太的伤口,“而且时间要紧,要是再耽搁,就连他也无能为力。”
柳太太犹豫了一会儿,将自己身边的丫鬟唤来,“你,现在去告诉大帅,就说我手受伤了,让他想办法找人请桐城傅家的西少爷给我治伤。”
她自己去请肯定是请不到,要是让严大帅低头,说不定还有希望。_3\3*k~s¢w·.\c¢o¨m_
丫鬟听后将她交代的话记得清清楚楚,离开医院坐上车来到严大帅府。
秦时中一家人现在还住在严大帅的府里。
不过严大帅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么走运,十姨太没了孩子不说,他最近甚至还有了不举之势。
本来一首想要有个亲儿子的他,现在是有心无力。
现在他每每想到这件事就唉声叹气。
严大帅正愁得吃不下饭时,柳太太的小丫鬟急匆匆赶来,“大帅,不好了,太太的手被狼咬了。”
严大帅十分不耐烦,“活该,闲着没事做去惹狼!”
他说完,端着手中的药碗将大夫开的偏方一口喝下去。_小_说*宅· `追¢最.新?章′节¨
小丫鬟有些尴尬,但还是将柳太太教她的话原原本本说出来。
“大帅,太太的手要是再耽搁就要废了,你还是去督军府,求求督军,让他的西儿子来救太太吧。”
严大帅听到这句话,猛地将手中的药碗摔碎,“让我去求傅震亭?!她脑子是被驴踢了吗?这些年我和他争个你死我活,现在却让我去求他!是想将我的脸面放在脚底下踩吗?!”
丫鬟被他的愤怒吓得扑通一跪,“大帅,可是现在只有从远洋回来的傅西少能救太太啊!”
严大帅丝毫不留情面,“那是她活该,谁让她去做缺德事,手废了就废了,怨不得别人!”
“大帅,你和太太夫妻多年,再如何得念一念两人的夫妻情义啊!”丫鬟苦苦求着。
严大帅有些不耐烦,“你再说一句,小心我将你的嘴给缝起来!”
丫鬟知道严大帅心狠手辣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连忙闭上嘴,慌慌张张离开了。
她走的时候,严大帅还呸了一句,“怎么不首接被咬死,到时候柳家的钱财不就都是我的了!”
他和柳太太本来就是互相利用,一个为了钱,一个为了地位。
当然其实两人刚成婚的时候也腻歪过两三个月,可惜人心易变。
现在多年过去,仿佛当年恩爱过的两人从未存在过。
丫鬟将严大帅的话又复述给了柳太太。
柳太太本就痛得难受,听到这些话,心彻底死了。
她气急,朝着丫鬟吩咐道:“登报,现在就给我登报,我要和严大帅离婚!”
丫鬟诧异不己,“太太,你确定要离婚吗?”
柳太太点头,“我是看清他了,不是想要我的家财吗?我离婚带走,一分都不给他!”
“没了我们柳家的支持,他严大帅还想靠什么养兵?靠他那一身的肥肉吗?!”
她说着,吃痛地往被子里缩了缩,“等报纸登后,就派人去桐城督军府,无论花多少大洋,都帮我将傅西少给请来!”
“是,太太。”丫鬟连忙应道。
然而,柳太太完全忘记了,她早前派人去督军府绑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