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心害死猫,她居然没有被自己给引过去。
那张脸,生的也挺漂亮的。
阮鹤轩没头没尾的轻笑一声,李信厚顿时手脚冰凉。
他最是了解阮鹤轩,毫无征兆的笑笑,便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意外的是,阮鹤轩眼角的笑意并未迅速隐去,反而饶有兴致的抬头,问了句“谢昭对他夫人,如何?”
李信厚懵了。
交了货,他们也该返程了。
这几日待在朔州,都没有好好出去走走看看。
那夜的事,二人都默契的没有提起,苏栀也没再问过关于西辽皇室的事。
明日就是定好的交货日期了,谢衍知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敢打包票说一切顺利。
看着窗外稀稀拉拉的枯叶,谢衍知不自觉的便回忆起长廊上,少女在询问自己亲人的死讯时,周身掩盖不住的落寞与凄凉。
不管是再定安侯府还是在这里,谢衍知都极力的给苏栀创造出一个,她不是外人的环境与景象。
但谢衍知也打心眼里觉得,苏栀表面和声和气内心还是介怀。
用了早膳,谢衍知整理好衣裳,迈着步子就走到了苏栀的房前。
苏栀安静的坐在亭子里自己跟自己下棋,还算听话,披上了厚厚的大衣。
谢衍知挑眉,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那件大衣似乎还在苏栀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