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周艳红终于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给自己二十块钱了,他就是想让自己说不清楚,即使说清楚了,别人也不会相信,这份心机也太可怕了。
这个年算是过不安生了。
白寡妇回来后,听到自己宝贝儿子的哀嚎声,赶紧去屋里看情况。
这回都不用周艳红开口了,马芳华就把整件事都说清楚了。
白寡妇铁青着脸问:“老何,你怎么看?”
“我,我也不知道。”
“艳红,你把那个男人的容貌身量,说详细点。”
“妈,我当时也吓傻了,就记得那个男人带着个皮帽子,……”
听完儿媳妇的描述后,白寡妇给了何大清一个眼神,俩人去了自己的屋
“何大清,你老实说,那个人是不是你儿子?”
“我哪知道呀,我儿子又不傻,打了人还给人家10块钱。再说了,我儿子也就是厨子,他哪来的闲钱呀!”
“钱的事先放一边,你说艳红是不是……”
“这我就更不清楚了。”何大清可不想沾这种包。一问三不知。
“你真是个没用的男人,除了在炕上能顾涌那么两下,你说你还有什么用。”
何大清小声嘀咕了句:“不能顾涌两下的才不叫男人呢。”
“算了,和你说不明白,还不赶紧做饭去,孩子们都等着呢。”
何雨柱打人打舒服了,怀疑的种子也种下了,就等着明年开春来收割了。
哼着小曲,又吃了顿牛肉照饼,给戴老头买了一副铁球,槐茂的甜面酱,小酱菜都买了点。
住了一晚上,腊月二十八中午的时候到家了。
刚到家,就被小雨水给抱住了,哭着说:“哥,我以为你也不要我了。”
何雨柱心疼的抚摸着她的头,柔声的说:“和你说过多少遍了,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就是出门办了点事,东旭嫂子没告诉你呀!”
“告诉我了,不过我还是担心。”
“好了,别哭了,再哭就真成小花猫了。去洗洗脸,一会我给你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