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问这个问题,只不过那无济于事,没有人能告诉她该怎么办。
“哭出来吧,伊迪丝。”阿赛亚让她的脸藏在他袍子里,伊迪丝摇了摇头。“我不能。”
阿赛亚把荞荞和纽扣都从汉普斯特德的公寓带了过来,他们和那只实际上是绝音鸟的紫翅椋鸟待在一起,他还拿来了两封信,伊迪丝看了看署名——杰斯·张和玛杜丽·佩蒂尔,都是她学生时期的朋友了,他们现在都不在英国,却不约而同地在报纸上看到了她父亲离世的消息,询问她的情况,她想起他们三人在霍格沃茨的那些日子——在图书馆昏昏欲睡、在公共休息室说笑、在大树下面打盹,像是一个世纪前的事了,她无与伦比地想念他们,但却无法作出回应。她把自己关在西莱丝特·夏瑞恩女士的客房里成天酗酒、抽烟,心脏冲出皮肤冉冉升起,月亮有时像马蹄铁有时像一颗杏挂在空中,屋顶上雪落下的声音像吵吵闹闹的巫师棋子,她竖起耳朵,然后听见西莱丝特在门外对着阿赛亚抱怨她的情况,好吧,西莱丝特很显然更喜欢阿赛亚,对自己则有恨之入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