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我这种不学无术的纨绔二代吗?”
“有吗?要是有,这杯酒就当是我给你赔罪了,”祝睿枫装傻笑笑,端起酒一饮而尽,而后道,“怎么样?”
许祁安将一整瓶洋酒拍在桌上,咧嘴一笑:“一杯哪够?是兄弟干了这一瓶!”
祝睿枫:“……”
这许祁安看着笑呵呵,没想到竟然是个记仇的笑面虎。′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_全,
他压制着内心的烦闷,抬手按在许祁安要给他倒酒的手上,笑道:“酒得慢慢喝。”
许祁安挑了下眉,故意道:“那祝总和我哥他们慢慢喝,我就先走了。”
“别,”祝睿枫手上更用力了,今天这局就是为了结识许祁安组的,他要是走了不就功亏一篑了?忍住想要翻脸的冲动,祝睿枫将一整瓶洋酒全部倒进冰桶里,然后端起桶一口气往嘴里灌,最后他展示着空了的冰桶,摇晃着坐在椅子上问,“怎么样?够不够诚意?”
许祁安拍拍祝睿枫的肩膀,大笑道:“够!祝总海量!”
祝睿枫笑着摆摆手。-0¨0_s?h¨u?./n?e~t.
“只是祝总今天找我是为什么?”许祁安趁势问道。
祝氏和许氏也有合作,但许氏一直都是许祁安的父母和大哥在打理,他连一丁点生意都没插手过。
祝睿枫又是个自视甚高的人,从来不屑于和他们这种整日无所事事的人交往,今天怎么特意让大哥喊上自己?
祝睿枫侧过身,单手搭在椅背上支着下巴,笑着看向许祁安:“没什么,单纯想和你认识一下,交个朋友。”
许祁安更不信了,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他怎么可能没听过祝睿枫的二三事,祝睿枫从没交过朋友,他心里只有他那个宝贝弟弟。
更何况他和祝睿枫小时候不仅同校,还同班过,许祁安又是个人缘特别好的,要交朋友哪用等到现在?
他托腮掂量着祝睿枫,心里有个猜想,但没有戳破,而是选择继续看戏。_s?j·k~s*a/p,p~.?c*o?m-
“你们兄弟俩真挺有意思,”许祁安笑道,“一个两个都过来和我交朋友,我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
“?”烈酒让祝睿枫的头脑有些晕乎,但他还是精准捕捉到许祁安话里的关键字,确认道,“你说什么?”
“我说,”这回许祁安直接明牌,凑近祝睿枫道,“你弟前几天也找过我。”
“我弟?”祝睿枫感觉自己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他晃晃脑袋,继续问,“你是说晨晨……找过你?”
许祁安脸上露出疑惑:“怎么,你不知道?你们兄弟俩感情不是挺好的吗?”
祝睿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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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两人进屋之后,高莘拿出一双拖鞋递给宫政宁:“新买的,试试合不合脚。”
宫政宁接过拖鞋,目光却一直看着高莘的眼睛:“怎么想起给我买拖鞋?”
高莘笑了一下:“你觉得呢?”
宫政宁深深看过去:“我想听你说。”
高莘却兀自换上自己的拖鞋转身往里走:“我想看看你猜得准不准。”
宫政宁轻声一笑,换好拖鞋跟进去,不依不饶道:“你经常这样回避问题?”
高莘坐在棋盘旁,仰脸看过去,狡黠道:“你不也是?”
宫政宁默然,抬手揉了一把高莘的头顶,而后坐在棋盘对面,道:“不如赌一局?输的认真回答问题?”
“好啊。”高莘食指和中指夹起一枚棋子,挑眉一笑。
两人便开始下棋,但这次却完全不同往日,整个棋盘上看不出一丝谋略和布局,高莘和宫政宁看似全神贯注,却分明是将棋子随意落在格子上,比初学者还不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棋盘上的棋子越来越多,两人的胜负却越来越难分。
这时,一直默默睡觉的小刺猬忽然爬上棋盘,用自己小小的身躯肆意推动着棋子,让本来就乱成一麻的棋局变得更加难以分辨。
高莘笑着将小刺猬放进手心里:“看来它不想让我输。”
宫政宁定定注视着高莘抚摸小刺猬的样子,不自觉弯起唇角,忽而瞥见墙上的时钟,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
想了想,他起身准备离开,却被高莘拉住了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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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陈学礼感觉自己是个为爱冲锋的勇士,头上的伤就是他的奖章,是荣耀的象征。
他可真是爱惨了高莘,爱到哪怕流了血,受了伤,只要一想到这是为了他和高莘的未来,他就连疼痛都能忍了。
他对着伤口拍了张照片,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