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岱比他还蒙圈:“没有啊,二公子刚才不是还体恤夫人您说您受委屈。~小?税*宅- ¨追¢罪.辛¢蟑!节?”
江北书:“......算了。”
“二公子对自己身体的缺陷看的重,自尊心强,方才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腿伤限制了你的自由,把您的话理解成埋怨了。”元汀适时开口做出解释。
江北书瞪直了眼:“我没有啊,那误会岂不是大了......我回去再跟他解释一遍。”
“二公子现在正在气头上不会见人的,您还是等他消气吧。”
“......”也好,还是等他不那么生气了再说吧,回去练字顺便写封道歉信试试?
书房内的气压低沉,锦安习惯了如此并没有表现出慌张,趁着气劝说。
“公子是在生夫人的气?”
谢疾烦躁的把书丢到一边,他根本就不是有事要处理,就是一时受挫恼火,又不知道该向谁发火,刚才对江北书说的话是伤及无辜,现在又平白开始愧疚。
“没有,他没做错什么。”是他自己太敏感了。
自从受伤之后,他听到任何关于自己腿伤的事情都想应激一样想去反扑,也因此愿意靠近他的人反而越来越少。′精~武_暁?税-惘? -唔¨错+内′容!
锦安难得替他辩解:“今天是事情,但凡有心便看得出来是大夫人出言挑拨,夫人是听出来了单纯心急维护罢了。”
“连你都这么夸他了,我还能说什么。”
“真心假意还是看得出来,夫人心思不坏。”锦安笑道,以后是不是应该去邀邀功蹭点好处呢。
交谈间,江北书写的字帖被亲自送了过来,他自己踌躇的等在门口没有进去。
最后一页纸上是他写的道歉书,解释自己的本意出于维护,绝不是嘲笑埋怨,表明自己以后再也不提此事。
锦安看自家公子盯着那张纸看了许久,顺便看了一眼,表情变得难看,这是写的什么啊?他怎么一个字也认不出来。
反观谢疾好像真的看进去不少,还整齐地收好单独放到了抽屉里。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带他出去逛逛,老让他待在院子里是不是不太好...”
锦安道:“您若是觉得夫人重要,要不要带他认识一下您身边的人,上次夜里外出的事情夫人可还记得呢。-0′0¨小.税?惘~ .埂?欣,嶵¨快_”
想想江北书这几天的经历,确实应该出去放松放松。
“你去安排吧。”
江北书还等在外面焦虑的那头轻碰柱子,不知道谢疾看完会是什么反应,结果等到锦安出来跟他说要带他出门。
“不生气了?”
锦安:“不生气了,您需要准备准备吗,要带什么东西?”
他摇头,因为见客身上的衣服都是挑选过的,穿的出门。
谢疾出来的时候他犹豫要不要上去推轮椅,可是对方没说话,动作卡壳的又收回来。
关系刚刚有了点进展,现在又倒退成这样,他心情低落的难受。
“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随你选。”
江北书选不出来,他在外面唯一走过的一条路是从家里到谢府的路,还只走过一次,城中有哪些地方他都知道。
“那要不去你常去的地方看看?啊,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他是不是表现的过于想窥探隐私一样啊。
谢疾沉默的摩挲着轮椅的扶手,长舒一口气道:“带你去见个朋友。”
坐上马车的时候他被外面的景色吸引,这还是他来到这里以后第一次出来游玩。
当初过门的时候无论是谁都或多或少提醒他,他是不太能见人的,虽然没有明说要限制他的出入,但心里种下的种子已经根深蒂固。
这里看上去和上个世界差不了多少,更繁华一点,看多了也就那样。
“看够了?”谢疾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直注意着他的动向,注意力落回他身上的时候感觉出他情绪变得轻松了。
“我们这是要去见谁啊?第一次见面我需不需要带点礼物过去?”
谢疾说不用,宋川是老熟人了,不会摆架子。
“你自己有什么想要的东西让锦安跟着你去置办。”
江北书想了想,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又没有府里其他人跟着,是个去药铺踩点的机会。,但是手头紧啊。
他悄咪咪的看了谢疾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