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的一句话直接让沙发上坐着,等的有些不耐烦的祁枝抬起了头:“什么?陶沐溪?!”
她走上前去,蹙眉仔细看着床上人的脸,她相亲前没看过照片,怎么都不敢相信这是陶沐溪,他家条件不比自家差,怎么可能会让他出来做这种工作,还被人欺负成这样。-零-点+墈·书- -庚′芯?醉?快¨
“你好护士,我想问一下他什么时候能醒?”
“应该就快醒了,检查报告上显示他身体没什么问题。”
护士离开后靠墙站着的许风晚也跟着悄然离开了,临走时顺手拔掉门上插着的钥匙,从外面锁上了门。
他大概能猜到陶沐溪这小子憋着什么坏,既然事已到此,不如就随他去吧,反正结果都一样,或早或晚罢了。
房间里的祁枝依旧一脸愁容,并没有察觉到许风晚已经离开。
据她所知陶家最近没出过任何事,但是自己连着两次偶遇,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隐情呢。
就在她想的入神的时候,香草冰激凌味道的信息素缓缓蔓延在了她的周身。
待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被这味道勾到易感期提前了。?j\i~n¢j^i?a`n,g`b~o`o/k,.\c!o+m¢
“陶沐溪你……什么情况,怎么会……怎么晕倒了还会散发信息素……”
她强撑着走到门口,门怎么都打不开,她甚至用力的拍了好几下,奈何病房门的隔音做的非常好,僻静的走廊外根本就无人应答。
虽然她心里明确的知道可能是许风晚干的,但她依旧不敢细想,一遍遍欺骗自己可能是他离开的时候不小心把门锁上了,都是误会一场。
没办法,她只得是趁着彻底失去理智前给许风晚发了求救的消息。
她还是相信他的。
奈何许风晚狠下了心,坐在一楼大厅的椅子上,即使听到了提示音也没去看,根本没给她逃脱的机会。
祁枝知道自己就要扛不住了,只能死死咬着唇肉,一步步挪动着重新走回床头,想要按下床边的紧急呼叫叫护士过来。
手刚碰上,甚至还没来得及按下,病床上的陶沐溪就突然坐起身抓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精,武′暁?说!徃¨ -耕?欣¨醉\哙-
陶沐溪一脸兴奋:“我总算能以真正的身份和你相遇了,枝枝……这一切都是许风晚策划的,他根本就不在意你,他对你的依赖都是假的,他就是想离开你。就让我陪你渡过易感期吧,好吗?”
陶沐溪的嗓音很甜,同样甜腻的信息素反复缠绕引导着祁枝的腺体释放出信息素,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也顺利的进入敏感期。
祁枝明明已经双眼迷离了,本能的欲望在脑海里疯狂叫嚣。
可在她明确听清这一切都是许风晚策划的时候,心底的困惑不解和愤恨显然是盖过了一切情绪。
她把手搭在床边的护板上,指尖抖的厉害:“陶沐溪……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赶紧把信息素收回去!”
“枝枝……”
“收回去!”
陶沐溪摇头,他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么个机会,他才不要收回去,只要得到祁枝他后半辈子就不用再担心父母过世后哥哥姐姐不再供养自己了。
况且他也确实是喜欢她的,想要她彻底标记自己的。
祁枝忍无可忍,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拨打了何雨澜的电话:“手环,呼叫何雨澜……”
正在医院外停车场等祁枝他们的何雨澜接通了电话,通了没有两秒就被对面手动切断了。
一旁驾驶位上的岑曲清楚肯定是陶沐溪帮忙挂的,连忙着急的解释着:“应该是祁总误触了吧。”
何雨澜冷静摇头:“不可能,她从来不随便打我电话然后这么快挂断的。”
岑曲歪头凑过去:“你相信我嘛,以前祁总可没少误触我的电话,我拨回去还被她说了,这次肯定也是。”
面对突然凑过来的岑曲,何雨澜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重重的拍了拍:“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哪有……”岑曲抓过她的手往自己腰上搭。
何雨澜立马心领神会的搂住腰身用力将人拉过来:“表现的不错,但对我来说,除了我心底里那位,男人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更何况是你,对比起来,我更在意祁枝。”
她猛地将人推开,下车直奔医院,岑曲知道要出大事,连忙给许风晚打去了电话。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