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比出“1”的手势，示意楚清自己还缺一个吻。

斤斤计较的姿态很是可爱，楚清弯起眼睛，眼眸中的笑意温柔，满是纵容。

她侧过脸颊，指尖轻点唇角。

虽是无言，但这副索吻的姿态把裴砚迷的神魂颠倒。

它们同时扑向楚清，抓住难得的机会，撒娇般的又蹭又亲。

……

屠宰场

猪、羊、牛等动物挂在铁钩之上，它们的腹部被抛开，血淋淋的内脏从空中落下，掉在底部的传送带上。

鼻腔中满是腥臭、腐烂的气味，杨韬难以忍受的干呕几声。

他从衣服上撕下来西根布条，两根塞进鼻孔里，两根递给旁边工位的裴砚。

“裴爹请用，这是儿子的一片孝心。请放心衣服是新换的，非常干净。”

裴砚盯着那块破布：“滚……”

杨韬见裴砚态度冷漠，失落的收回布条，以叠加的形态再次塞进鼻孔。

“裴爹，我们都快下班了，怎么还没有鬼来找茬，啊不，检查啊？”

裴砚剁肉的动作一停：“现在来了。”

“啊？”

杨韬感觉自己有言出法随的能力，怎么老是说啥来啥啊。

他面露苦色，顺着裴砚的视线望向屠宰场的大门。

鬼主管殷勤的跟在猪头厨师身侧，带领屠宰场最大的买家挑选新鲜的精品肉类。

杨韬看着那熟悉的面孔，小声道：“卧槽，裴爹你的仇人来了。”

“确实是仇人。”

猪头厨师曾经伤过楚清，裴砚一首都记得这张可憎的猪脸，眼中泛起杀意。

杨韬见情形不妙，他故作轻松，梗着脖子冒充仗义的好汉。

“咱可不是那种临阵退缩，抛弃亲人，忘恩负义的小人，我要留下来帮你。”

裴砚：“你是。”

“哈，你看人真准。”

杨韬大跨步退开，身子距离裴砚有两米远。

此时，猪头厨师瞅见了裴砚，眼冒凶光，猪嘴咧开，獠牙高高翘起，露出满是恶意的丑陋微笑。

杨韬被吓得一激灵，鬼鬼祟祟的压低声音：“裴爹，我瞧这头猪挺凶的，你能打得过它吗？”

“当然打的过。”

裴砚因爱而诞生的规则很逆天，属于概念系能力。

永不衰竭：裴砚造成的伤害永不愈合，伤势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加重。

永不消散：裴砚造成的伤害铭刻在灵魂之上，哪怕砍去受伤的部位，断手断脚，真实伤害永远存在。

永不背叛：不论自愿还是非自愿，不论鬼怪的实力高低，只要理论上能构成上下级关系，规则都会生效。

杀一头猪而己，轻松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