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我们不可能的。·9¢5~k¢a\n′s^h-u^.\c!o`m′”顾妙妙一边哭着,一边想要挣脱白景的桎梏,“我不想拖累你,也算是放过我自己,好吗?”
她哭的眼眶红彤彤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
白景回头有些不忍心。
天知道他多想将妙妙抱在怀里哄,可现在正是重要时候。
他好不容易才把妙妙从顾修远手里救出来,顾修远很快就能反应过来的!
再不走,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妙妙,别怪我。”白景的声音中带着克制与隐忍。
“什么意思?”
顾妙妙没反应过来,有些茫然的看着白景,嘴里的疑问还没有问完。
她就看到一块白色的毛巾捂了上来,白景的眼中带着一丝决绝。
在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前,她看到白景的唇覆盖了上来,冰凉的触感落在她的额头,“好好睡一觉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不......
你会因此受伤的。
她的视线逐渐模糊……渐渐闭上了双眼,身体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似乎漂浮在空中,有时候是无尽的深渊,有时候是看不清方向的迷雾。~k?a¢n?s!h.u·h?o^u-.~c`o,m′
几次都要清醒过来,可是眼睛却总是有些睁不开。
有细小对话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
“Faith,她怎么样了?会不会剂量有些大,为什么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是白景的声音。
男人道:“白先生,剂量是没有问题的,顾小姐的一切指标都是正常的。只是这位小姐的身体有些虚弱,恢复起来可能有些吃力。您可以给她适量喂一些温水,也许会有效。”
伴随着圆珠笔在纸张上摩擦的声音,顾妙妙又感觉到了她的胸口处有听诊器。
菲斯医生又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并记录在了自己的问诊册上。
“啪嗒”一声,门被关上了,房间内又恢复了宁静。
顾妙妙的心再次提了上来,浑身的血液瞬间冷凝成冰。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些害怕。
总觉得白景己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了。
从前的他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情,会一首保护她,给她做最有安全感的护盾,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白景不仅强行带着她离开了,还将她陷入了昏迷。
她看不懂他了。
飞机上的空调开的温度有些高,白景感觉的有些燥热,单手解开了白色衬衫上的两颗扣子。_d.i.n/g.d`i-a_n/s¢h!u.k¨u\.?c.o/m?
顾凉远虽然给他们家造成了一些麻烦,可到底只是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怎么可能有什么高明的手段。
实在是高估顾凉远了。
他不过是将计就计,便将其玩弄在手掌之中。只可惜千算万算没算到,顾凉远是冲着妙妙来的。
所以那天他才有些失控,只身一个人便想带走妙妙。
不过还好,妙妙依然会在他身边。
一首。
他倒了一杯温水给自己,喝了几口的时候,透过玻璃杯,似乎看到了妙妙的手指动了一下。
白景眯了眯眼睛,喝光了杯中的水,水渍还残留在嘴角。
他蹲在白色的床前,修长如玉的手抚上了顾妙妙的脸颊,“妙妙,我们终于离开那是非之地了,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和我在一起吧,好吗?”
顾妙妙闭着眼睛,指节死死的捏住被单,不敢醒来。
这个问题她不敢回答,也不能回答。
感受到手中的人有些颤抖,白景心疼的用大拇指摩挲着妙妙的脸。
“妙妙,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温热的鼻息喷在顾妙妙脸上,她下意识想要睁开眼睛呼救,光亮争先恐后的涌入她的眼睛。
“不要,白景!”顾妙妙半坐起来,微微着喘着气。
她浑身都在发冷,周围完全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只要抬眼就能看到那张白皙的脸庞。
可她不敢抬头,只一味的躲闪着目光。
白景不由得一愣,低头看了一眼撑在自己胸膛上的手,眸中有暗流涌动。
可毕竟妙妙醒来了,他还是难掩喜色:“妙妙,你醒来了?”
“这是哪儿?”顾妙妙掀开被子,打量着西周,准备下床。
白景拦住了她,将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