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长白山山脚下,仰望远处的长白山,层峦叠嶂的雪山无疑是壮观的。_小_说·C!M¢S? ¢首?发?它的美让人叹为观止,可同样里面又埋葬了无数危险又恐怖的秘密。
飞鹰掠过天空翱翔,在空中留下完美的飞行轨迹,在天上确认目标后,飞速俯冲,低空飞行,在林间穿梭着。
地面上少女慢悠悠走着,通过附近空气流动的变化以及耳畔听到的风声。
不慌不忙地在飞鹰即将抵达的那一刻,抬起手臂,停在半空。
飞鹰棕褐色的翅膀放慢拍打速度,尖锐的爪子精准无误的落在少女小臂上。
少女把手臂拉近些,让飞鹰离她更近,另一只素白的手喜爱地摸了摸它的脑袋。
“这是怎么了?沫家都派出你这个王牌来找我了?”
沫妖妖听着飞鹰‘咕咕’的声音,边点头回应着边从它脚上绑着的信筒中,抽出纸条。
从里面各种字符拼凑自己所需的信息。
「家主,夫人忧心忡忡的在探寻你的下落,却没有言明具体情况。
——沫秋」
沫妖妖疑惑:“姐姐怎么突然找我?”
她前些日子不是才和姐姐发过跨洋电报,交代自己好好,一点都没受伤吗。
少女虽然心里奇怪,但也没有多想。
只是以为姐姐想她了。
少女之所以心里没有担心的成分,是因为白码身边的环境足够安全,也不觉得有张拂晓都解决不了的事。!兰~兰/文?学? *免!费\阅^读_
能让她依赖的人除了001,怕是只有张拂晓能得她如此依赖。
而有些事还真不好说,沫妖妖没有意识到她把张拂晓看得太全能了。
带小不点的白沫官回张家是如此,带人血洗汪家也是如此……
张拂晓一首在用自己的方式,以此来达到全方位的守护。
就像当初许多年未见,他见到爱人的第一眼,只会是心疼,浓到自责又愧疚的心疼。
外人感叹她的强大,惊叹她的实力。
而张拂晓只是在心疼她吃了多少苦,又在无人知晓时受了多少伤。
……
沫妖妖从空间拿出笔想了想应该写什么。
最后干脆把自己的位置写在纸条上,重新装回信筒里。
“要再辛苦你跑一趟了,把消息传回沫家最近的稍点。”
沫妖妖拿出切好的长条鲜肉,丢了几条给飞鹰。
它吃完后,脑袋不舍地蹭了几下少女的肩,随后在少女把手臂举起时,展翅飞向空中。
飞鹰在即将远行前,发出一声悠长又饱满的鹰唳,像是在表达自己一定会完成任务的决心。
沫妖妖朝前走着,路过一棵粗壮的树,素手在上面拍了两下。·0.0\小/说.网′ _无!错^内.容.
“走了。”
树上跃下来一个高挑的身影,跟上少女的步伐,一步不差地沿着前面少女走过的地方跟在她身后。
他如影子般如影随形,一步一趋。
两人身影重合在一起,好似同一个人。从身后望过去,几乎根本看不到少女的身影,那高大的身影将少女完全遮挡住。
树影婆娑,光影交错。
只剩投在地上的两道影子,相互纠缠,其中的心思哪怕未言明,也昭然若揭。
……
港城
客云来后院,中年女子推门进去,望着总是坐在院中双眼紧闭的青年,时常不知道该替他惋惜,还是该替他庆幸。
“先生,该吃午饭了。”
青年寻声侧头,大手在石桌上摸索着,碰到茶盘把里面的杯子反转过来,紧接着顺着记忆的位置提起琉璃壶,挨着杯沿,将茶水注入杯中。
“墨柒,陪我喝杯茶吧。”
头发整整齐齐盘在脑后墨染,站在原地有些游移不定。
“放心,这次我不问了。过来坐吧。”
听见他的话,墨染神情一松,她嘴巴笨,真的不适合安慰人。
自从小姐不再让她跟着行动,派她保护先生,先生便有了来问她小姐情况的习惯。
每次先生朝她问关于小姐的事,她实话实说,而先生得到的不是自己心里的答案时。
周围不自觉涌上的哀伤,让她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小姐的消息总是飘忽不定,向来只有小姐主动联系人,沫家区域不是大事,从不主动去探寻小姐的行踪。
寻常办法找不到小姐,沫家自然有沫家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