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黑眸稍敛,嗓音幽沉的道。
这是赖上她了!
“最后一次,不然我也不管你了。”
自己不爱惜自己的手,废了就废了吧。
陆靳言冷哼一声,见她脸色不好,自己倒是心情不错。
缓步走到沙发上,将受伤的右手顺势搭在沙发边,闭眸养神。
姜至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丫鬟,她走过去,将刚才打好的蝴蝶结解开。
用纸巾将他手上的水渍擦干。
这种不惜命的暴躁男人,跟暴君一样,她也不敢怠慢。
娴熟的擦药包扎,也就不到五分钟时间。
“好了。”姜至站起身来,看着仰靠在沙发上,黑眸紧闭的男人。
明明就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在他身上却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流畅的下颚线往下,是修长脖颈,他的肌肤不是那充斥着男人味的那种蜜色。
姜至最先看到的还是男人性感的喉结。
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充满着成熟男人的韵味。
不过那在滴水的短发。
“你也不怕老了头疼。”姜至小声嘀咕一句,从他的房间里找到干爽的毛巾,替他将头发擦了擦。
动作依然温柔。
闭眼沉睡的男人,似乎也很享受。
姜至伸手想去捏他的脸,指尖瞬间被一只大手攥住!
姜至:“!”
那一瞬间,吓的姜至心脏都要停掉一般。
男人长睫上移,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幽幽盯着她的小脸。
“想干嘛?嗯?”男人嗓音带着一股子刚苏醒的沙哑,低低的,醇厚又有磁性。
落在姜至的心里,确实想索命的阎王。
“我看你头发湿的,我给你擦一下,免得你感冒。”
“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男人眼神危险的眯了眯。
姜至眼睫轻眨,黑白分明的美眸有些闪烁:“不用算了。”
她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刚一动,男人握的更加用力了。
姜至:“!”
“你松手。”
“我要是不松呢?”陆靳言眼里带着某种戏谑,直白炙热。
姜至触及他那样的视线,只觉得浑身都滚烫起来。
她小手用力,试图挣脱,却被男人直接伸手扣住腰身,将她整个人带到他的腿上坐着。
“擦头发就好好擦,别动手动脚!”
姜至黛眉紧皱:“??”
“是谁动手动脚,你干嘛抱我!喂!”
“不想去床上,就老实点。”陆靳言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呼出的热气让姜至整个人忍不出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