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子弹,炸得楚泽意直接站了起来。
“什么意思,她给你戴绿帽子?”
傅晏安认命般靠在沙发背上,点了根雪茄,狠狠吸了口。
“有天晚上我们都喝多了,第二天她说我们发生了关系,但是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那晚的事情好像变成了薛定谔的猫。
到底睡没睡掀开被子也弄不清楚,傅晏安这个当事人都不清楚,楚泽意这个外人就更没法清楚了。
傅晏安打心里是不信的,这些年他始终对江淮月有愧。
当年他和江淮月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郎有情妾有意,两个家庭又算得上是门当户对,按道理来说,以后的日子都是幸福美满的。
偏偏命运爱开玩笑,那年他父亲去世,他自己为了父亲的股份硬着头皮娶了池念。
江淮月心灰意冷,在传出他要结婚的当天,坐上飞机飞去了瑞士,自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回来。
所以他很讨厌池念,所以他觉得始终对不起江淮月。
他恨自己已婚男人的身份,他总是对江淮月礼遇有加,在这些东西上他始终不愿意叫她受委屈,他想给她最清清白白的自己。
这些年别说是亲嘴,牵手都是少之又少。
指着这样一个他在酒后乱性把自己最珍爱的女人在糊涂之间睡了。
他自己是不信的。
再说他又不是没睡过女人,和池念之后的感受完全不一样,那就是一个普通宿醉的晚上......
可那如果不是他的还可能是谁的呢?
傅晏安不敢往下想。
楚泽意翻着傅晏安带过来的文件夹,“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
“我在家里翻出来的。”
楚泽意把目光停留在信上,上面显示东西是从瑞士寄到傅晏安家里的,签收人还是池念。
楚眯了眯眼,这是看上了傅太太的位置,着急叫人家挪窝呢。
“不简单。”
傅晏安在话里行间感受到了楚的意思,“还不清楚事情什么样。”
楚一听这话一股无明火涌上心头,怒骂:“你喝得烂醉,硬都硬不起来呢,还指着那东西给你造个孩子?”
傅晏安什么都好,就是遇到那个女人就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