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被水汽蒸腾出水粉色。
湿成一簇簇的睫毛随着手上的推进而簌簌颤抖起来。
轻动的水流触碰着他的大腿,引出一片敏感的酥痒。
玉白的贝齿紧咬着水润的下唇。
许酌大概是想克制着不发出任何声音,但最后还是没忍住从喉咙间溢出一点细细的碎哼。
极度的空虚被一点点填满。
身体里的焦热也沸腾着狂欢起来。
但他并没急着要开始, 只是轻轻磨动着。
太久没用过玩具了。
他多少有点不太习惯。
要给身体一些适应过程,不然会受伤的。
误打误撞磨到某一点时, 许酌好看的眼尾不自觉溢出一点透明的泪。
那点泪缀在他嫣红色的眼尾, 要落不落地颤颤轻抖着。
与此同时,身体里的渴望也叫嚣得更加厉害了。
许酌也觉得差不多了, 缓缓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用水中那根白皙修长的指尖轻轻拨动开关。
下一秒。
机械开始缓慢推动。
久违的感觉。
许酌没忍住颤了下身子,眼角的那颗泪也终于落下。
蒸腾的热气中, 许酌的体温逐渐升高。
那覆着薄粉的脖颈也越仰越高,仿若亟待有人来爱抚亲吻的白天鹅。
渐入佳境。
许酌愈发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随着荡漾的水流一起急促起伏。
直到他整个人身上都蔓起了旖旎的红潮。
荡漾的水面才忽地往上涌动。
水花沿着浴缸哗哗落在地面的同时,黏腻的软哼也响彻在整间浴室。
直到软哼的尾音彻底消失,许酌才将勉力支撑起来的腰身缓缓落回水中时。
然后,他整个人都不想动了。
就那么仰躺在那里,半睁着水光潋滟的眸子望着虚空中的一点。
舒服是舒服的。
但到底还是差了点什么。
许酌觉得自己没有彻底得到缓解,贪心地想再来一次。
........
丞弋开门回到家时,在门口看到许酌换下来的鞋子。
他快速略过,换了鞋子径直往许酌的卧室走。
到门口,他试探性地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
他拧动门把手,将门缓缓推开一条缝隙。
但没看到想象中许酌哥睡在床上的画面。
而是听到一阵从门缝里涌进他耳腔的急喘。
丞弋眼底一沉。
但转念想到家里除了许酌哥就没有其他人了,他又敛起眸底的寒意,然后悄无声息推门进来。
断断续续的软音是从浴室传出来的。
丞弋没有往浴室走,而是站定在原地,直直望着那面模糊不清的玻璃。
许酌哥在里面纾|解自己。
不是单纯的用手。
是用玩具。
他听到水流碰撞的声音了。
丞弋眸底沉郁下来。
为什么?
为什么现在在许酌哥身体里的不是他?
为什么许酌哥宁愿用该死的破玩具也不用他?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阴暗的占有欲在催着丞弋不管不顾冲进浴室,把那什么该死破玩具狠狠地踩在脚下。
然后自己占有许酌哥。
玩具哪有他好。
他不仅可以把许酌哥塞得满满的。
还可以把许酌哥伺候得灵魂都颤栗起来。
可仅有的一点理智又把他钉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可以。
他不顾许酌哥的意愿亲过他之后,许酌哥都已经躲他半个多月了。
他要是再来强的,许酌哥怕是一辈子都不会见他了。
不可以不可以。
许酌哥可以不爱他,但不能不见他。
见不到许酌哥的每一天,他都想发疯。
可□□的许酌哥就在他眼前......
只要他再往前走几步。
走到浴室门前推开那扇门,他就可以把毫无防备的许酌哥尽收眼底。
甚至是吃干抹净。
许酌哥现在正在渴热的阶段,一定会很欢迎他的。
说不定,许酌哥还会泪眼朦胧地求他过去........
丞弋越想越热,脚下也不受控制地往前迈着步子。
他的步子迈得很轻,仿若缓慢爬行的毒蛇一般,不敢惊动他的猎物。
“嗯........”浴室里传出一声缥缈的哼声。
那哼声又柔又软,像裹着电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