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现在已是亲王,即便有大臣造访,也没什么。”
明言摇了摇头,“此事要暗,不能明,太子则要明,而非暗。”
林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大骂他是老狐狸。因为他想暗地里和隋应勾结,明面上还是支持太子,这样还真就是押了两个宝。
“爷爷也赞同你这么做?”
明言一时不语,
林唯忙道:“我想,爷爷是不赞成你通过我和隋应相交的,毕竟我在隋应那儿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如果贸然跟他推荐你,他会对我起疑心。爷爷就怕他对我起疑心。”
明言听后,算是默认他的说法,只道:“若世子不便,老夫也有别的法子。”
林唯听后,觉得这件事得跟隋应说,但又不能让隋应知道自己知晓他们目的不纯,毕竟明言的背后还有定远侯。
“尚书大人,您和爷爷到底想做什么呢?”
林唯直接问道,他,包括隋应,都觉得这两人不像是要扶持太子或者隋应的,他们不像是在押宝,而像是在策划别的什么事情。
“世子,这等以后侯爷来告诉你吧,对当下来说,这不是紧要的,押对宝才是紧要的。”
“可你之前的种种行为都表示你暗中支持太子,你凭什么觉得,隋应会相信你。”
明言自信一笑,“我自有办法。”
***
从吏部尚书府出来,林唯心里便有些沉重,不过昨日隋应既那么跟他说,就代表,他也是怀疑明言,觉得他另有居心的,既然这样,他自也会防备,到时候自己在一旁提醒,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并且,换个角度想,如果经常跟明言接触,或许就会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了吧。
这么想着,林唯又叹口气。
“王妃,明尚书跟您说什么了吗?”
元庆跟在他身后,问道。
每次来见明言,他都带的元庆而非沉今,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今日也把元庆屏退在外的。
“没什么,走吧。”
元庆见他不与自己说,有些欲言又止。
林唯见他没跟上,转头看着他,“怎么了?”
元庆走过来,忽然对他单膝而跪。
“你干嘛呀,这大街上的,快起来。”
林唯把他拉起来,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这才听元庆道:“世子,自郡马一事后,这两日您对属下是否有什么不满,所以才....”
林唯觉得自己已经尽量表现的正常,但还是被元庆察觉到自己在有意无意的防备他吗?
想到这儿,林唯有些不是滋味儿。
“没有啊,你想多了。”
元庆思索了一会儿,道:“世子,其实属下看得出来,您已经完全爱上了王爷,所以对侯爷的命令...这一次的事,您应该帮了王爷很多。”
林唯抿了抿唇。
元庆又道:“其实侯爷的目的也并不是要置王爷于死地,只是想知道王爷手中是否有千机军的兵符罢了。”
林唯道:“所以爷爷的目的和明言是不一样的?”
元庆摇了摇头,“属下不知。”
林唯这才正色道:“元庆,我与你说实话,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王爷!”
元庆听后,单膝跪下道:“属下只对王妃一人忠诚,请王妃相信属下!”
林唯听后,略有些动容,也有些相信,毕竟自己最近的举动很反常,但元庆从未阻止,也未有告知定远侯,且吩咐的事也办的不错。
“起来吧,你是我亲自选的人,我相信你,只是,眼下这个情况,我不得不多心。”
“属下明白。”
林唯笑笑,拍了拍他的胳膊,道:“行了,回去吧。”
元庆欠了欠首,伴他回去,但两个人路过糕点铺时,有刚出锅的栗子饼,香喷喷的闻着就让人口水直流,他忍不住要去买一些,但人太多,元庆怕挤着他,便让他等着,自己去买。
林唯在一旁等着,正要抬头欣赏下蓝天白云,但身体却忽然向后扬去,紧接着整个身体腾空而起。
他一脸惊吓,可等他反应过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一酒馆二楼的阳台上。
“好巧啊,小王妃。”
杨沅坐在一旁,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姿态肆意的好似自己方才没有去掳人上来一般。
“怎么是你?咱们这么见面行么!”
杨沅端着酒杯,痞痞的说:“大隐隐于市,这二楼我包了,没人看得见,更何况,眼下盯着王爷的人都去琢磨怎么搭救太子了,暂且不会管我们。”
林唯一屁股坐在他面前,道:“那你也太大胆了,被发现,你和王爷都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