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谁说的?”
明喻知道他在问什么,直接道:“郡马爷,他那天来见我爹,被我偷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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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林唯靠在马车里,一直在想,三日后,太子他们究竟会怎么做?为什么都那么笃定,明喻成亲那日就能拿下隋应呢?
因为这个节骨眼儿上,只要隋应不和杨沅有何走动,太子他们就是抓不到把柄的。
难道是说,他们有了隋应和杨沅“勾结”的证据?
但是他问过隋应,他和杨沅之间,不管做什么,都只是口头上的,从未有过任何字据往来,不可能有什么证据。
还有,按照明言的说法,他知道太子要对付隋应,但是他却没有打算要帮忙。
反而有一种,如果太子成功了,他就喜滋滋的去站队,如果太子失败了,那就再另说了。
给人的感觉,不像是支持太子,倒像是在看太子的表现究竟如何一般。
“元庆,你说爷爷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我有点搞不明白了?”
“侯爷估计是有大计,太子不过是冰山一角。”
听元庆这么说,林唯点了点头,估计是真有什么大计吧,不过在那之前,先解决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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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叔,怎么样了?”
林唯一回来就直奔齐七的院子,齐七看他跑的急,忙道:“王妃小心些,日头大,别中了暑气,先喝杯水。”
林唯接过水杯一饮而尽,齐七瞧着,道:“一切如王妃所料,奴才已经禀报王爷,接下来怎么做,王爷自有安排。”
听齐七这么说,林唯松了口气,只要成荫郡主插手,那么从她身上就一定能找到郡马私造兵器的所在地了。
林唯忍不住有些开心,“谢谢七叔。”
齐七笑道:“是奴才谢谢王妃才是。”
林唯道:“那我们只要等着王爷就行了,是不是?”
齐七点头,“王爷自有他的安排,王妃放心在家就是。”
林唯又喝了一杯水,面上有些欲言又止,齐七一眼就看了出来,问:“王妃想说什么?”
林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随后问:“七叔,您知道慧妃娘娘是因何暴毙的么?”
听林唯提起慧妃,齐七的脸色微微变了变,随后又恢复如常的说:“是顽疾,所以忽然就...”
林唯顿时不知道是明言的话是真的,还是齐七的话是真的,但其实他心里更偏向明言的话,否则,慧妃死后,延顺帝对隋应的态度不会转变的这么快。
但偷男人说不定是有内情的。
“喔,那既然是这样,皇帝叔叔为什么对王爷还那么苛刻呢?”
“这...帝王之心,奴才也不懂,更何况,后宫妃嫔众多,皇上也总不能一直惦念着慧妃娘娘。”
林唯了然,知道齐七也不愿多说这事儿,识趣的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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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隋应果然没有回来,虽然已经提前跟他说了,但林唯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一点想念。
“我这相思怎么来的这么快?他就是个纸片人嘛。”
坐院子里,林唯瞧着璀璨的星空,自己对自己“切”了一声。
沉今端着冰镇银耳汤过来,道:“王妃想王爷了?”
林唯接过他手里的银耳汤,道:“才没有,你别乱说啊。”
沉今笑笑,“奴才看得出来,王妃对王爷的思念都写在脸上了。”
林唯不接他的话,只道:“王爷不让我睡觉前喝冰的东西,之前让你帮我偷一碗,你都要死要活的,今天是怎么了?王爷不在,你胆子也大了。”
沉今忙道:“奴才是谢王妃原谅奴才那日口不择言。”
林唯“喔”了一声,板着脸说:“是了,你那天骂我。”
沉今忙要跪下来请罪,林唯阻止了他,笑道:“我开玩笑拉,你还当真。”
沉今道:“奴才知道,王妃聪慧无双,将来一定是王爷最大的助力。”
林唯笑笑,想说将来的剧情里没有自己,自己还不知道得搁哪儿凉快呢。
“王爷他带着沉名,究竟去做什么了?”
林唯边喝银耳汤边看着天上的星星,面上忍不住露出担忧之色。
沉今看了眼他身后忙碌的下人,道:“王妃,王爷送您的礼物已经到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林唯一口喝完银耳汤,扭头看了下屋子,“是了,什么礼物?王爷还会送我礼物,是真难得。”
说着他就往屋子里跑,随后看着床上堆放的东西,露出惊诧之色。
他真的没有想到,在这个异世,居然能够看见堆了一床的公仔,有兔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