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射中个人!”
“笑我是不是?”巫司岐开始找她的痒痒肉,陵光忙捉住他的手可怜兮兮地说:“哪有,我在心疼你啊,让我看看你的伤好没好?”
巫司岐忙按住自己的衣襟,有些脸红,陵光连忙转移话题:“我觉得这花挺好,长得好寓意好,就这么绣吧。对了,你母亲和妹妹好点了么?”
“有师父给的好药,母亲不怎么咳了,妹妹的气喘之症也好多了。”巫司岐把下巴搁在她的头上,望着书案上那方神尊玉印发了会呆,“对了,我想借昆仑的瑶池一用——”
陵光直接从腰间摘下那块少君令牌塞到他手里,他有些诧异:“你不问问我干什么?”
“等我们俩成婚以后你继承了娲皇印也不用这么麻烦了,我相信你!”陵光抬起眼,漆黑的眸子里完整地反射出了他的身影,巫司岐无意识地摩挲着玉牌之上的纹路,心神激荡,突然亲了她一下。
陵光慌乱地从他怀抱里挣脱,捂着脸左看右看,好在现在宫内没有其他人,她松了口气道:“好在没人看见。”
“不能被人看见么?”巫司岐故作伤心。
陵光有些无措:“也没有,只是我俩还没成婚,多少有些不妥。被母亲看见定然要骂我。诶,你去哪?”
“自然是给君上一个清扫灵台,清静修行的机会了,”巫司岐拎着少君佩转过身,笑道:“开玩笑的,我要将图案交给织女好早点制好我们的婚服啊,走了!”
他飞扬的身影被白光吞没。
叶乔睁开眼的瞬间,梦中那个声音再度响起:“醒了?”
空气中是熟悉的气味,这是她的玉清宫里常点的降真香,侧过脸,巫司岐将一条带血的帕子丢进水盆里。
“你的伤太重,幸好有伏王之血护着,不然,我也没法子救你。”巫司岐坐到她身边,微笑:“这还是你第一次正式踏入神殿,这里如何?”
“你居然会救我?”叶乔声音嘶哑:“不该杀了我么?”
“我已经看着你在我面前死了很多次,杀不杀的,已经无所谓了。”他笑道:“而且,你死,不是我的目的。你痛,才是我要的。”
提及这个,他的脸色阴郁:“只有看见你痛,我才能不痛。”
叶乔淡淡道:“不,只有重来一次救回你的母亲妹妹,你才能不痛。”
“陵光,你果然是最了解我的。”他细白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眉目,明明是和千年之前一模一样的外貌,可是为什么这一次摸起来的感觉却变了,他声音低低沉了下来,像是呓语,又好似诱惑:“你看,前世你是人人喊打的魔头,今生你还是与仙门为敌的魔尊,即便再来一次,你还是走到了这条路上......所以,都是一样的啊陵光。”
“既然如此,这次你为什么就不能站在我这边呢?”
叶乔笑了,“你趁我重伤的时候杀了柳辞,灭了鬼哭岭的群妖,还下手夺走我的记忆,拿走我的神髓把我变成一个凡人,将我当做木偶摆弄,干了这一切,你居然还有脸站在我面前?”
漆黑的眸中满是杀意,“我一定会杀了你!”
巫司岐慢条斯理将身前的头发捋到耳后,“你重伤,可是你自己找的,你的心是我剖的么?要不是你在酆都与阎王大打一场抢夺养魂池,阎王也不会记恨你宁死不让你那徒儿入轮回,说起来,这件事你还得谢我才对......”
“若没有我培育出的青蕴灵华莲和你的神心,风慈哪来的肉身?沈羲又怎么可能走到今天的位置,被所有人尊称一句宗师?噢不对,他解了此次瀛洲之危,又恢复了前世积累的修为和功德,想必所有人都得尊称他一声,仙尊了。”
巫司岐讥讽道:“在复活他这件事上,我俩可是同功。”
“至于那帮小妖......他们可怜,我巫族难道就不可怜么?这都是朝华欠我的,都是你们神族欠我的。神族积累的孽债,自己还也就罢了,凭什么要连带我们巫族!”他死死捏住了叶乔的下巴:“说来,帮我也是纠正你们神族的错误!”
“神巫二族,一君一臣,同根相生,同生同死。”叶乔虽然被捏得痛极却也不肯示弱:“单靠神族根本无法彻底封住因果逆转的地厉之气,当年用日月晷回溯过往逆转天维崩塌是两族的共同决议,这决议带来的恶果自然也由两族共担!”
巫司岐哈哈大笑起来:“陵光,你现在能站在这里是靠朝华那女人的一时私心,原本你也应该留在天界同他们一起献祭化作封印,可朝华却违背了众神决议,强行保你一命,在天界关闭之时将你推下云端。凭什么你活着,我母亲和妹妹却死了?就因为你神族少主的身份,就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