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恙。”
元御史眼眶湿润,明亮的瞳仁似乎一瞬间变得苍老浑浊,他再三叩拜:“微臣叩谢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孙年海,带元御史先去看看元嫔。”
“是。”
萧权川眉宇舒展,心情似乎不错:“其他人是为高嫔而来的吧?有什么要讲的吗?”
自从高疏曼被禁足后,高页就托病不上朝,御史台以其马首是瞻,这一次难得兴师动众,估计不止是为了元家。
底下的人埋低着脸,快与地板来个热吻了,眼珠子你斗我我斗你。
有人站出来:“启禀陛下,微臣想起家中小儿近来学业不佳,想尽早回去督促,还请陛下准许。”
萧权川:“准。”
不一会儿,又有人道:“陛下,微臣肚子不舒服,恳求允许微臣早退。”
“准。”
“陛下,微臣乡下亲戚来京探望,想回去招待招待。”
“准。”
……
接二连三,御史们如贼人心虚那般,辙乱旗靡,落荒而逃,只字不提与高家有关的任何事。
很快,御史台一众走的走,散的散,雄赳赳地来,夹着尾巴走,空气都变新鲜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