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二,这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白傲月并不觉得敷衍,反倒颇觉通透,很有道理。
“湛大人,我正好想问你,上次你审讯姐姐过后,她会被发落到哪里去呀?”
湛凛生有些踌躇之色,身前的女孩儿懵懂且求知地趴在他身前,长发披在肩头,发尾挠过他的手背。
虽然有些残忍,但他仍是耐心且如实地告诉了她:“白凌月说,此生并不愿投生成另一个人。她与你们白家的缘分未尽。心中有恨、有怨、有未尽之事。”湛凛生一直目视前方,余光注意到傲月抬头望他,才回望过去。
只是白傲月并不是在看他,而是在这四面坚壁、如同牢房的内室中,感到了一股莫名的风。时缓时急,轻轻撩动她耳侧碎发,又在脸颊不舍地柔抚,只一瞬,便散去了。
白傲月乏了,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已无暇去管这缕乱七八糟的风了。
湛凛生继续目视前方,盯着那缕飘散到空中的“风”:“也有对你这妹妹的不舍。白凌月说她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你和凤君好好的,因此她愿化作安抚胎灵的神力,保得你那位凤君这一胎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