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孺僵硬的把头转向了夜卿,怎么就觉得他不该问这一句呢?
夜卿看了刘孺一眼,“本郡主这儿可能麻烦些,父王在边疆呢。?k*s·y/x\s^w′.*c!o*m_”
父王?边疆?镇南王???!
刘孺觉得自己要晕,这是惹了一帮什么活祖宗啊???!是想着有点儿背景这件事还能再商榷商榷,可这背景未免也太大了点儿吧?!
刘孺把最后的希望投向即墨瑾,在看到那双灰蓝色的眸子异于中原人的五官时又碎成了渣渣,他好像猜到了……
“西夏,”
果然……
“你说是就是啊!那我还是我是……”徐骆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乔装的亲卫出来控制住,
即墨瑾哪能不知道刘孺所想,扫了眼几番对念念不敬的人开口道,“小殿下在此,重新审吧!”
“下官见过懿熙小殿下,见过广平郡主,见过瑾公子,是是,下官这就重新审。”
刘孺看着夜卿从念念拿里拿出的墨底金字儿的令牌和一旁警戒着的亲卫擦了擦汗,坏了!遇上真的了!
外边儿的百姓不明所以,但看着县令都跪了也纷纷跟着下跪,
徐骆再怎么傻看到令牌上的龙纹也明白了,“殿下,殿下,草民知错了,草民不该冲撞殿下,殿下恕罪!”
“你该道歉的不是念念,”念念虽然不能一眼看出事情经过,可对善恶尤为敏感,她不想让徐骆接近她。o三?叶{′屋^μ !首¤发·
夜卿抬手指了个亲卫,“褚明,你去查。”
“是!”褚明抱拳道,对自己小姐的吩咐相当配合,
镇南王的亲卫往常干的都是审细作的活儿,寻常人哪里能逃得过他的盘查,不过一会儿就把事情的经过捋清楚了呈上来,
“小殿下,小姐,是盛林的文章不错,是当时的府试徐骆名次不如盛林几个,这次乡试便仗着自家有些银钱提前清算了几个名次靠前之人,在盛林之前已经有几人被以各式各样的理由禁了这次乡试的机会。”
夜卿扫了徐骆一眼,“这种人也配参加乡试?!你这个县令就不管管吗?”
刘孺苦笑着回道,“郡主有所不知,安州多是势大的地主豪绅,下官能保住那些秀才的命已是尽了全力。”
夜卿皱眉似是不理解好歹是个官儿,士农工商还能被地主豪绅欺负了去,
“大齐先帝宠爱的函妃的母家就在安州的松安县。”
夜卿瞥了即墨瑾一眼,“你倒是知道的清楚!”
心里也懂了,这些地主豪绅多数是函妃母家的分支,一支可能不成气候,但合起来在一个县里作威作福还是没什么问题,
“陛下驾到~”德安的高声唱喏又打破了县衙的安静,
“草民拜见陛下!”县衙外的百姓看着濮阳渊的黑金龙袍纷纷下跪行礼,刘孺也没想过自己一个小小县令这辈子还有面圣的机会,忙整了整官府接驾,
“下官拜见陛下!”
“起吧,”濮阳渊来的路上已经有人把事情经过禀明白了,刘孺能做的这一步也确实是极限了。·x`i¨a?o*s¨h,u.o¢y+e¢.~c-o-m.
“爹爹,”念念乖乖的冲濮阳渊挥挥手,“念念又抓到大坏蛋辽~”
濮阳渊上前把念念抱起,“嗯,我们念念很厉害,剩下的交给爹爹来清算吧。”
“好~”
安州的这一处好清算,可谁又知道暗处还有多少?
濮阳渊默默叹了口气,先帝留下来的就是个天坑,随意分封导致各地集结的豪强,残缺的各地详细的地域图……
纵使这些年已经在尽力补全,可前些年大齐被虎狼环绕,可谓内忧外患,如今好容易打的就剩了个西夏,还得再收拾先帝留下来的内里的烂摊子……
德安也没敢说话,别的还好,谁惹了陛下烦心他还能去解决解决,可先帝怎么办啊?他总不能换个先帝啊?
这也不在大总管的范围之内啊!
濮阳渊让濮阳萧带人把松安县这些年作威作福的地主豪绅该抄的抄,该抓的抓,也没忘了丰州那边儿,
隐一传回了消息,往年各商贾收购的粮食极少在城中出售,都分几批运往了各地,每次运出的数量都极少,分的路也多,只让人以为是正常运出去出售,
濮阳渊对来传信的龙隐卫道,“让隐一找的商队着手开始收购吧,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来试图收购的商队,多接触接触。”
“是!”龙隐卫领命退下,一封密信被信鸽送到了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