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长峰手指着展翊凯,一脸严肃的说:“展翊凯,我一共打了你四个耳光,每个耳光都有必打的理由。天禧晓说蛧 免沸跃独
这第一个耳光打你忤逆不孝,作为一个儿子,任凭崔银花这个市井泼妇诋毁污蔑你的英雄母亲,
你不但不替她撑腰,反而嫌贫爱富,把她赶出家门!
这第二个耳光打你同室操戈,作为兄长,小肚鸡肠,
事事不如弟妹,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恶语相加,出手伤人!
这第三个耳光打你利欲熏心,你的眼里只有钱和利,竟然用利益来衡量亲情,为了利益是非不分,黑白颠倒,简直畜生不如!”
说到这儿,他的目光停在顾雪洁身上,
一字一顿的说:“这第四个耳光是你替你媳妇受的,打得就是你媳妇,
作为一个长媳,不好好相夫教子,反而天天搬弄是非、挑唆骨肉亲情,甚至骑在长辈头上作威作福!
就因为你媳妇,兄弟反目,母子离心,好好的一个家被她搅得鸡犬不宁!
当然,我不能动手打儿媳妇,我没有义务替她父母管教她,但我可以打你,
我打你对媳妇管教不严,被枕边人迷了心智,连最基本的人伦纲常都不顾。*5*k?a_n+s¨h¢u~.^c?o^m~
我今天打你,就是要你清醒清醒,如果还是执迷不悟,他日必定众叛亲离!”
展长峰说完这段话,厉声问道:“展翊凯,我打你对不对,打你服不服?”
展翊凯被这雷霆之怒震得愣在当场 ,记忆中父亲的棍棒教育从来都是简单粗暴,
此这次却有理有据,字字如刀、戳中要害,竟然让他一时想不出理由来反驳。
顾雪洁早就忍不住了想开口了,她脸色铁青,跺着脚抱怨道:“爸,您的话也太难听了,
做老人的不能一碗水端平,我反驳两句怎么就成了挑拨离间了。”
说着眼神还扫了展翊驰一眼,“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嚼舌根,这么诋毁我们两口子,您这就是偏听偏信,我们不服!”
顾雪洁的话提醒了展翊凯,他眼睛一亮,一脸不服气的附和道:“雪洁说的没错,爸,您怎么还是偏听偏信呢!
我丈母娘诋毁我妈,为这事儿我跟雪洁还闹离婚了,
是我外公他们劝我,我才没有跟她离婚,
要说做错一件事儿,那就是不该纵容雪洁把我妈从家里赶走,
其它的,我觉得我没有做错!”
说完,还小声抱怨道:“当年,您就是偏听偏信乔丽梅,把阿驰打个半死,现在又来打我,我看您不把所有子女都打跑是不甘心啊!”
“你……!”展长峰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向四处看了看,抓起一旁的鸡毛掸子,
照着展翊凯的后背就开始抽起来,“我打你个忤逆不孝,我打你个是非不分,我打你……!”
展翊凯被抽的嗷嗷直叫,他抱着头也不敢反抗,
展老爷子和展长川觉得展翊凯确实欠揍,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也不上前去拉。?狐/恋_文¢学` +追*嶵~新`章^劫?
展翊驰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他从来没有觉得,爸爸这次打人的动作这么优美,声音也这么动听。
顾雪洁吓得腿直抖,她从来没有见到公公这么发怒,
吓得不敢上前,只在一旁哭喊道:“爸,您别打了,您快把他打死了!”
见自己喊不喊没什么用,转头看向展爷爷和展奶奶,“爷爷,奶奶,你们快去管管呀,不能再打了,再打还怎么过年啊!”
展奶奶见展翊凯也受到教训了,便上前拉住展长峰,“老大,别打了,马上过年了,不能让孩子带着伤过年!”
展长峰喘着粗气,停下手中的动作,铁青着脸说:“妈,您别管了,我今天非得把他打醒不可,要不然犯了大错就晚了!”
展翊凯趁机躲到展奶奶后面,大声嚷道:“爸,您就是打死我,我也觉得没有做错,您就是偏心,偏心……!
您自己被乔丽梅蛊惑怕了,觉得别人都跟您一样,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您自己偏听偏信的错误,凭什么让我来承担!我没错,我就是没错!”
展长峰手颤抖着指向展翊凯,失望的说:“好……好得很,
既然我不配教育你,那我什么都不说了,你都快三十了,也不是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