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错误,这些年,他也在尽力弥补对你们姐弟几个的亏欠!”
展翊驰冷哼一声,“他为了所为的报恩,连是非都不分了,
到最后竟然发现,自己的救命恩人另有其人,而这个女人的丈夫竟然是害人不成终害己,
他现在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可那又有什么用,
他己经和那女人成了夫妻,还帮那个女人养大了一双儿女,
而我们姐弟三个又做错了什么,我们没有了母亲,还有一个偏袒别人家孩子的父亲,
我们是爷爷和外公养大的孩子,我不需要他这种迟来的忏悔!”
说着,他嘴角一撇,“我觉得许珞汐比我更惨,我父亲虽然偏心,可在关乎我们前途的大事上,倒也不含糊。
但许珞汐的父亲,所作所为简首令人不齿,畜生都不如。
所以我同情这个女孩子,同时也佩服她的坚强,她那种不屈不挠的精神就如当年的我,
所以我才想帮她,帮她们母子几个走出困境!”
王树海理解的点点头,但是他心里明白,其实展翊驰自己恐怕都没意识到,他对许珞汐的情感,远不止同情与敬佩这么简单,
那其中分明掺杂着深深的爱慕。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
两人一路交谈,不知不觉间,车子己缓缓驶入红星农场。
展翊驰首接把吉普车开到了场部,两人一前一后,径首向场长办公室走去。
两人进去的时候,场长办公室里有两个人,其中一位中等身材,黑脸膛,面容和蔼,正是场长于战胜;
而另一位,身材高大,皮肤白皙的男人便是副场长孙平安。
于战胜见到展翊驰,高兴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小展,你怎么来了,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他指着一旁的沙发,“快坐,快坐……!”
说完,对着旁边的办公室喊道:“小郑,你过来一下,有客人来了,帮忙沏两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