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起冲突,与其等到那时候猝不及防的揭开这件事,还不如由我先说清楚,免得你将来会吃亏。”刀白凤握紧了手中的拂尘,轻声道,“誉儿,对不起。”
段誉苦笑着摇头,“娘,至少你还是我娘,我……我突然知道这些实在不知该怎么办,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刀白凤看着近在眼前的镇南王府,点了点头,“回房去歇着吧,心里不舒服就不要乱走了,过些日子我想带你出去四处走走,散散心,你有空的时候就先准备带什么东西吧。”
段誉一愣,“带我出去玩?”
刀白凤露出个笑容,摸了摸他的头,“娘这些年对你不够好,给娘个机会补偿你吧,你想去哪里玩娘都带你去,一定让你玩个够。”
段誉有些高兴,可想起自己的身世又有些难受,等马车一停,他扶着刀白凤下了马车便道:“我会好好准备的,娘,我先回房了。”
“嗯,去吧,别想太多,你没有错,千错万错都是我们长辈的错。”
刀白凤话音刚落,得到小厮通报的段正淳就迎了出来,眼睛盯在刀白凤身上深情款款的道:“凤凰儿,你回来了。”
刀白凤瞬间冷了脸,周身散发的寒意连拉车的马儿都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段正淳表情有些尴尬,眼中却透着一股子宠溺,上前几步就想要拉她的手,“凤凰儿,我们进去吧,你离家这么久,我一直在等你回家。外头那些传言都是假的,你不要当真。”
刀白凤连演戏也不想跟他演,脚步一错就避开他直接进了大门。段誉看到这一幕是真的相信娘亲说的话了,想到娘亲这么多年受的委屈,想到段正淳在外那数不清的风流债,他低下头沉默的回了房间,仿佛一下子就成长了许多,再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世子爷了。
刀白凤走进大门,管家和下人们纷纷恭敬的行礼问安,刀白凤只是对他们点了点头,没有要管什么的意思。过些天她就不再是这里的女主人,自然也不需要打理王府的内宅。
段正淳摸摸鼻子,只当她是在闹别扭,笑着追了
上去,“凤凰儿,累了吗?要不要先回房休息一下?我已经命厨房准备了你爱吃的汤羹,我这就叫人去拿。”
刀白凤走到房门口,转身拦住了段正淳,面无表情的道:“段王爷,贫道名号玉虚散人,此次是来看望誉儿,望段王爷不要打扰。”说完她转身就进了房门,“砰”的一声将段正淳关在了外面。
段正淳拍了拍门,扬声喊道:“凤凰儿,你可是听了什么闲话?都是些无稽之谈,何必当真,你看我这些年可有不守当年的承诺?凤凰儿,快开开门让我进去吧。”
刀白凤在里面把门窗挂上便不再理他,任他一个人在外头谎话连篇,权当狗吠了。她盘膝坐在床上,慢慢开始修炼九阴真经的易筋锻骨篇,这具身体三十七岁,虽外表看着不过是二十五六岁的模样,但内里骨骼却早已长成,想要修习一门高深武学最好还是易筋锻骨才能得到最大的益处。
刀白凤上辈子练功练了几十年,华山论剑与其他几位顶尖高手都能打个平手,如今再练自然驾轻就熟,很快就沉浸其中,完全将门外的段正淳抛在了脑后。
段正淳说了几句软话见她不应,心里很是无奈,他这十几年从不把外头的女子领回来,为何凤凰儿的脾气还是这般大?好不容易等到妻子回府,没想到却要独守空房,段正淳摇了摇头,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在转身回自己的院子去。当年他出去和宝宝、红棉她们游玩了几日,一回来妻子就跟他分了院子,此后再不肯与他同院而住,后来甚至搬去了白云观清修。本以为这次他们夫妻先后回府是缘分使然,谁知还是碰了一鼻子灰。
段正淳回房去回忆他和凤凰儿的深情往事,外面关于镇南王妃休夫的事也越传越离谱了。刚开始隐约认出镇南王府马车的人们一见马车竟真的到了镇南王府,立时认定了那消息是真的。马车里只有王妃和世子两个人,休夫怎么也不可能是乱说的吧?
镇南王风流成性而王妃去做道姑的事百姓们都知道,此时听说王妃要休夫,众人顿时沸腾起来,古往今来,他们还没听说过哪个女子敢休夫的,难道王妃真的受不了王爷的风流,决定逆天下而违之了?
朱丹臣从外面回府一走一过听到两人在议论此事,连忙停下细听,越听心里越惊,匆匆忙忙的跑回王府直奔段正淳书房,“主公!不好了,外面都在传王妃回来是为了休夫!”
段正淳好笑的抬起头,“你什么时候也喜欢听这些闲话了?小心不要被凤凰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