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淮郁闷地走出院子,金满和银禄对视一眼,连忙迎了上去。/零`点¢看′书′ !庚.辛\罪+筷*
金满试探性地开口:“公子,您是看上谢姑娘了吗?”
“是啊,可是她对我……”
银禄挠了挠头,有些不解:“公子,您为什么会看上谢姑娘啊?她长得也不好看啊,就是说书说得好。”
元景淮瞥了他一眼,语气不悦:“哪里不好看了?没眼光。”
金满和银禄对视一眼,眼中皆是茫然,公子觉得谢姑娘好看?公子的审美是不是有问题?
元景淮想起谢初微的真容,脸颊微微泛红,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
两人见他这副模样,更是疑惑了。
元景淮轻哼一声,谢姑娘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真容,所以他绝不会告诉任何人。
他转身上了马车,吩咐道:“回府。”
回到元府后,元景淮想了想,转道去了元千忆的院子。
来到暖忆院,院内打扫的小厮见他来了,连忙行礼:“公子,大小姐不在府内。”
金满问道:“姑爷呢?”
“姑爷在书房。”
元景淮径直来到书房,推门进去,金满和银禄则守在门口。\咸,鱼/看^书_ ?已¢发/布~嶵·芯-蟑?劫*
“姐夫。”元景淮搬了把椅子,在唐鹤对面坐下。
“怎么了,”唐鹤放下手中的竹简,抬眼看他:“不高兴?今日的午膳又不合你胃口了?”
元景淮摇摇头,语气有些低落:“我遇到了一个女子,我很喜欢她,但是她对我不冷不热的。”
唐鹤挑了挑眉,坐直了身子:“哦?说来听听。”
元家公子有了欢喜的人,是件大事。
“没有了,就是这样。”
唐鹤抿了抿嘴,问道:“你可知她为何不喜欢你?”
元景淮想了想,“可能是因为我话太多了。”
唐鹤轻笑一声:“我想应当不是因为这。”
元景淮从不与外人讲话,唐鹤入赘元家两年后,元景淮才愿意开口跟他说话。
他顿了顿,又问道,“那女子可知道你的耳朵……”
元景淮摇摇头,谢初微说什么他都能听见的,她说的他都回应了,没有不理她,她应当不知道自己有耳疾。
“你与那女子认识多久?”
元景淮想了想,他与谢初微第一次见面是在舅舅大婚那日,可她并不记得自己了。`咸′鱼^看+书/罔¢ ¢追*蕞*新-章,踕?真正认识的话,还是在船上的时候。
他答道:“不足一月。”
唐鹤沉吟片刻,忽然笑道:“你应该脸皮厚些。”
元景淮一愣:“?”
唐鹤眯起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你可知为何当年喜欢你姐姐的人那么多,想入赘的人也那么多,最后却是我?”
元景淮想了想,答道:“因为姐夫你长得最好看。”
“是也不是。最主要的是我脸皮厚。”他凑近元景淮道,“话本上讲了,好女怕缠郎。当时其他人都不好意思,想入赘却却不付诸行动,只有我——日日到府上拜访,约千忆游玩。”
元景淮听得一愣一愣的,唐鹤轻咳一声,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法子同你讲了,做与不做,就看你自己了。”
元景淮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多谢姐夫。”
走出暖忆院,元景淮吩咐银禄:“你去买些话本来。”
银禄应声道:“是。”
金满拉住银禄,低声提醒:“要才子佳人、痴男恋女的。”
“晓得了。”
不一会儿,银禄带回来许多话本,金满特地把女长男幼的几本放在了最上面。
元景淮边吃饭边看完了一本,他胸有成竹地站起身:“备马,去石禾街。”
此时天已黑,谢初微已经洗漱好,躺在床上看话本。
扬州时兴的话本与京城不同,大多是男痴女爱,谢初微这类话本看得少,正看得入神,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她披上外袍,起身下床,走到门口问道:“谁啊?”
“是我。”门外传来元景淮的声音。
又是元景淮?谢初微有些无奈,“这么晚了,元公子有事吗?”
“有事有事。”元景淮的声音有些急切。
她将门打开一条缝,几人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