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新昌郡主,会有什么下场?”
最后一个字落下,如同丧钟在新昌郡主脑中轰然炸响。=#?6?~?1?_看.书-网° _:×免?^?费?阅2±读>`£
“不……我不要去!”新昌郡主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爆发出凄厉的尖叫,眼泪汹涌而出。
“我不去皇伯父那儿!我害怕!皇后娘娘救救我!求您别说!千万别说出去!”
求生的本能疯狂扭曲着她的脸,她反手死死抓住皇后的衣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没有人看见!真的!娘娘!只有您刚才问她下落的时候……只有咱们三个在殿内……除了咱们……再没人知道啊娘娘!”
她急切地看向皇后,眼神疯狂乞求着肯定:“是咱们三个!只有我们三个!对不对?没人看见!没人会知道是我做的!”
“只有咱们三个?”皇后那冰冷的声音如同蛇信吐出,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穿刺力,缓缓转向了伫立在一旁的司徒飞芸。暁说CMS 罪欣漳踕耕新哙
视线落下的刹那,如同无形的重压!
司徒飞芸只觉得一股巨力当头砸落,双腿一软,“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金砖地上。
“臣女司徒飞芸……唯皇后娘娘马首是瞻!娘娘说如何便是如何……今日殿内之事……臣女……此生此世绝不吐露半字!”
皇后冰冷的视线在司徒飞芸匍匐如犬的身影上停留了一瞬,那目光里没有半分波澜,只有彻底的掌控。?兰¨°{兰*¤文·|学+{\ #1?更`2新^&[最*′全°
随即,她的目光再次落回新昌郡主那张泪痕狼藉的脸上。
“萱萱若是醒了呢?”皇后声音轻飘飘的,像一缕冰冷的风钻入新昌郡主耳中。
醒了?那个被自己亲手放在假山上的小女孩……若是醒了?
那张稚气惊恐的脸瞬间在新昌郡主眼前无限放大。
一个六岁的孩子,吓破了胆,看到皇帝和太医,会不会指着鼻子尖叫:“是新昌姐姐!是新昌姐姐把我抱上去的!”
完了!彻底完了!
哪怕没有目击证人,受害者本人的指认,便是铁证。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了咽喉。
“不能……不能让她醒……”
几个裹着冰碴和血腥气的字眼,如同毒蛇吐信般,不受控制地从新昌郡主剧烈颤抖的齿缝间挤了出来。
说出口的瞬间,连她自己都猛地一颤。
但她那双被巨大恐惧烧得有些赤红的眼睛,却在下一秒死死盯住了皇后。
皇后的瞳孔,在新昌郡主吐出那句“不能让她醒”的瞬间,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这一声,如此干脆利落!
她看着新昌郡主那决绝眼神的深处,都不自觉地掠过一丝极幽微的忌惮。
这看似娇纵却无心机的小郡主,骨子里的狠绝,竟比她想象的还要厉害多了。
“混账话!”皇后厉声呵斥,声音带着薄怒与长者的威严,盖过了方才那令人心悸的沉默。
她站起身,明黄凤袍的裙摆拂过冰冷的地砖,不再看新昌郡主那张脸,目光投向殿外那片被沉沉暮色笼罩的宫阙。
“云萱是陛下心头至宝,哀家岂容你动这等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