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霍筝攥着花卷瞳孔放大震惊的问他。+如\文`网? ,更?新+最-全`
“你打了一天的电话,不都是在说幼儿园吗?”
饶是不想跟她讲话的林卿弦也听腻了,忍不住吐槽。
“而且还是同样的话说两遍,我的老天奶!”
晚晚趴在桌子上竖了个二,她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听着孩子们幼稚的声音霍知礼有些想笑:“随便猜的。”
他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孩子稚嫩的声音:“哥哥,我跟你说嗷…”
霍筝忽略了朋友们的吐槽,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
“这样啊…”
霍知礼乱七八糟的回着,坐在台阶上看着远处的风景,微风轻轻拂过他的发丝,妹妹的声音似乎也不那么聒噪。
他脸上的伤己经好的差不多,面容清秀周正,骨相在一众小学生中颇为优越。
等孩子挂了电话,一旁的晏知问:“你说其他维度有没有更高等的生物?”
“有可能吧…”
霍知礼抱着膝盖无聊的应了一声,己经习惯了他的思维跳脱。
“我觉得你以后挺适合做医生的。”
晏知看着他没头脑的来了一句。
“为什么?”
霍知礼的兴致并不高,现在考虑学什么还太早了。′j\i¨n+g¨w_u\h·o,t¨e~l′.?c?o\m*
他上辈子并没有选择自己喜欢的专业。
“因为你总是受伤啊,学医就能给自己治伤了。”
“你说的是什么地狱笑话?”
霍知礼无语拿胳膊肘捅了他一下,也不知道盼自己点好。
真损!
“你最近怎么看起来闷闷不乐的?”
晏知感觉他受伤请假回来后,看起来好像心事重重,从上午到刚才之前都板着个脸。
“没什么…”
霍知礼最近是有些惆怅,他在思考自己和霍筝以及二叔的关系。
最开始他是想苟到长大就有多远爬多远,逃离这个像噩梦一样的地方。
可是霍筝不是上一世的霍筝,她把自己当亲哥哥来看,二叔虽谈不上把他当亲儿子,可待他也是极好的。
他心中慢慢的不想走了,毕竟这份恩情是要回报的,但他清楚不仅仅是恩情更多是贪恋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暖。
可是他在这个家里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没什么是什么?”
晏知追着他问,对于朋友的事情他理所当然的想要多了解。
“说了你也不懂啊…”
霍知礼觉得他还是个小孩,自己搞不懂的问题他怎么会想得通。¢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
“哇塞,你不说我怎么懂?”
“我就是在想我跟二叔一家究竟算什么关系,你又没有经历过这种事…”
他受不了晏知一首追着问,索性就跟他说了。
“算家人啊…”
“你果然不懂…”
霍知礼把他口中的家人理解为霍家人,视为名义上的并不是实质上的。
“究竟是我不懂还是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是你二叔就是你爸,你们是一家人。”
“你胡说什么啊?”
“我哪有胡说?我觉得霍叔叔对你和对亲生的没区别啊,叫声爸爸又不吃亏。”
晏知可还记得每次有什么事都是霍砚州那边的人来,虽然来的都不是本人,但是也一首在负责他的学习和生活。
要知道他亲爸亲妈可没死呢!
这样对比一下,应该叫谁爹不是一目了然吗?
反正给谁当儿子不是当?
“跟你说不清…”
霍知礼拍拍屁股起身,刚好下课铃也响了,他要回教室。
回教室的路上他脑海里回想起晏知的话还是吓了一跳。
他怎么配做二叔的孩子?
况且那是筝筝的爸爸,他不会也不可以生出这样的念头。
挂了电话霍筝的小花卷己经吃完了,下午茶是一人一份的,和午餐不一样没办法续。
可是卷着火腿和茴香的小花卷真的很好吃,松松软软咸香咸香的。
林卿弦只吃了几颗樱桃,花卷还放在餐盘里没有动。
她今天被恶心的够呛,看着不远处盯着自己看的陆霆骁,她真的要吐了。
对方的纠缠甚至让她忽略霍筝和她很亲近,总是动不动的拉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