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块小巧玲珑的女表拿出来，戴在了赵念念的手腕上。

银色的表链，圆形的表盘，指针滴答作响。

“送你的。”

赵念念看着手腕上的表，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比刚才看到周国斌被打还亮！她小心翼翼地摸着冰凉的表蒙子，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这……这太贵重了！远山哥，我不能要！”她想把表摘下来。

徐远山按住她的手：“给你就戴着。以后上学，看时间也方便。”

他又亮出自己手腕上那块一模一样的男款手表：“你看，我也有。咱俩一人一块。”

赵念念看着两块一模一样的手表，脸“唰”地一下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低着头，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

看着她这副样子，徐远山心里也暖暖的。

他想了想，又开口道：“念念，这次的事虽然过去了，但学校里，你也要多留个心眼。有些人，看不得别人好。”

他指的是那个还没揪出来的鸭舌帽，还有可能存在的其他嫉妒者。

赵念念用力点点头：“嗯，我知道了，远山哥。”

徐远山看着远方，眼神变得深邃起来：“还有，念念，你现在是大学生，是咱们村的骄傲。以后，国家可能会有大变化，说不定……说不定以后考大学，会跟现在不一样。你一定要好好学习，抓住机会，将来肯定有大出息！”

他不能明说恢复高考的事，只能旁敲侧击地提醒她。

赵念念似懂非懂，但她能感觉到徐远山话里的认真和期盼，用力点头：“嗯！我一定好好学！”

徐远山看着趴在地上狼狈逃窜的周国斌消失的方向，又摸了摸手腕上的新手表，心里暗道：周国斌这顿打，算是出了口恶气。可那个鸭舌帽，还有背后可能存在的更深层的问题，都没解决。

这口气，还没算真正出完。这事儿，也还没彻底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