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淼玥挑眉,原来是秦雪的小表妹,怪不得这么小就这么白莲。
周围人也开始纷纷指责,“太没有人性了,怎么能对一个孩子这么不友好,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多大点事,还至于送去警局?再说小姑娘还是未成年吧,别说只是毁了一幅画,就是杀人放火也不需要负法律责任,那么拽做什么?”
“瞧把孩子吓的,以后指不定要有心理阴影了,造孽啊。”
“怎么回事,亲爱的,你衣服怎么弄脏了?”
祁染拨开人群走了过来,一看是祁家的小公主,大家自动让出一条道,心中腹诽,原来是东家的朋友,怪不得这么吊。
顾盛川也是才知道,北淼玥跟祁染竟然是好朋友。
北淼玥耸耸肩,无所谓道,“衣服脏了倒是小事,只不过送给爷爷的字画也毁了,还要被人指责是恐吓小朋友的蛇蝎美人,这个事就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祁染扫过众人,“谁啊,谁说我朋友坏话了,马上给我站出来,姑奶奶还就不信了,恶人先告状竟然还真有眼瞎的,你们鼻子上面那两个窟窿要是出气用的,就给我滚出祁家,我爷爷的寿宴菜色够多了,不需要再添油加醋。”
祁染这么一说,很多人就不敢再说话了。
但是仍旧有人小声嘀咕,“分明是她不对,怎么就不能说了,一幅画而己,还要把孩子送警局,哪有这么干的?”
祁染冷笑,目光落在白甜甜身上,女土匪一样往她面前走了两步,“小妹妹,我朋友真的有说要把你送警局吗?”
“她……”
“我奉劝你想好了再说,否则我家笼子里的宠物蛇可是许久没进食了。”
“哇……”
白甜甜又被吓哭了,这次是真哭,眼泪哗哗的。
秦雪儿将妹妹护住,委屈巴巴道。“染染姐,甜甜己经够害怕了,你怎么还吓唬她?”
“切……”
祁染翻了个白眼,“谁说我吓唬她,我是真想把她喂蛇,一个小小年纪就心机深沉的白莲花,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你……”
“还有你,妹妹白莲花,你也不是什么好饼,敢来我祁家弄那些龌龊手段,我看你们都过活得不耐烦了。”
秦雪儿不知道祁染怎么就把火烧到了她身上,但是该演还得演。
“染姐姐……”
祁染抬手,“打住,我妈没给我生妹妹,别乱叫。”
秦雪,“……”
站在远处的男人看着祁染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顿无差别攻击,溺宠的勾了勾唇角。
还说不吃醋。
口是心非的小野猫。
秦雪也不再退让,首言道,“祁小姐,现在是我妹妹受了委屈,你作为东道主难道不该为未成年的小孩子讨回公道吗?”
祁染双臂环胸看着作妖姐妹花,不屑道,“华国的律法就是太不严谨了,才被你们这种蛆虫屡屡钻空子,要我说,神特么未成年,如果未成年杀人放火都不用负法律责任,还要警察干嘛?”
“再说了,她是未成年,她父母也是未成年吗?不该为她的所作所为买单吗?犯了错就说自己未成年,干脆回你妈肚子里重生一回得了,教育好了再带出来,省的丢人现眼。”
“你……”
秦雪儿被气得够呛,“没想到祁家是这样的家教,我们带着诚意来参加寿宴,却受到东道主如此不公平的待遇,试问,以后谁还敢与你们家打交道?”
祁染一步不退,今天的行为看似在帮北淼玥,也确实是在帮她,但更多的却是她嫌弃这肮脏碍眼的玩意儿,还敢觊觎她的男人,谁给的脸?
她扯过北淼玥手里的画轴,举过头顶,“你们知道我朋友手里这幅画是谁画的,又有多珍贵吗?
小朋友犯错确实不必大惊小怪,穷追不舍,但是犯错就要有犯错的态度,你们看她们姐妹有态度吗?反正我是没看到,只看到了她们一味指责我朋友,怎么着,这年头受害者反倒该死了?
别人可以,我管不着,但是我朋友受了委屈,我就得管,谁觉得过分谁滚,我们祁家可没求着你们来。”
这一番不客气的话怼得大家哑口无言,是啊,说到底这位小姐才是受害者,人家说的也没错。
最后只有秦雪儿还在据理力争。
她演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要给大家留下第一印象。
那就是北淼玥这个女人很无耻。
花了一百万才雇的“小演员”,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祁小姐,一幅画而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