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也帮我家的小博美打一件冬天穿。”
苏砚一脸懵懂天真。
听到她的茶颜茶语,秦晴不由笑了,这位的茶艺还真不错,想必,在和燕拾壹一起成长的过程中,已经如此收拾了不少想靠近燕拾壹的女人吧?
明褒暗贬,说她穿的衣服品质低,只配给她家狗穿?
还暗暗炫耀,她家有园丁,还养着品种宠物狗,说明身家雄厚,这能是普通人吗?
想让她自卑?
“姑娘,我们劳动人民的手艺,不是你这种资本家大小姐学得会的,我怕拆线会伤了你漂亮的指甲。
而且,我的毛线衣是买现成的,拆工人手套,那是侵占国家资产,违法乱纪的事,我可不会干。”
说完,秦晴甩给苏砚一个白眼,扔下在风中凌乱的她,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连一个正眼都没给燕拾壹。
此刻燕拾壹在秦晴眼里,就是和苏砚一伙的,狼狈为奸,助纣为虐。
要不是解救赵灵,还需要燕拾壹,她都懒得搭理他。
作为一个21世纪强大的独身女性,她不需要一个男人来成为她人生的救赎。
尤其身边绿茶环绕的男人。
弹幕一直在给她强行拉郎配,这只会激起她的叛逆。
燕拾壹目送秦晴一个眼神都不施舍给他的离去,摸了摸鼻子,再看看吃瘪的苏砚,心里一阵好笑。
但见到秦晴正眼都不看他,燕拾壹第一次有惆怅之感,委屈巴巴的,难道他像司机小伍说的:
他今年28岁了,属于老男人范畴,年纪大了,所以不香了?
心有点隐隐作痛是怎么回事?
秦晴去农场请丧假。
农场总部的办公室,建在山腰中部的平地上,由前后两排建筑构成。
前排是一栋两层小楼,倒V形屋顶的南洋风格骑楼,红砖黑瓦,绿色的木漆,颇具东南亚热带风情。
后排是数幢一层的砖瓦房,依旧是红砖黑瓦绿漆的南洋风。
秦晴到达场部办公室时,办公室的钱一新正焦头烂额地写赵小强杀人案件的报告,这份报告今天下班前,要交到场长苏天国和当地县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