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真知道错了,我那时的状态感觉像做梦,您想啊,我怎么敢捋您的虎须呢?”
闫解成惨兮兮的说道。
他感觉的腿己经麻木了,再跪下去估计得废。
可他这话不说还好,这不,又提醒了闫埠贵。
闫埠贵摸了摸自己被薅秃的胡子,瞪着眼道:“你可以啊闫解成,嘴上说着不敢,梦里就敢?看来你想干这事不是一天两天了。”
闫解成吓的急忙摆手:“爸,我怎么敢呢……”
“还敢狡辩?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跪着吧你!”
闫埠贵当即打断了他的话。
“妈……”
闫解成当即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三大妈。
三大妈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了一边,她对自己大儿子今天的表现真失望了,想着必须给他个教训!
“你跟家看着,他要是敢起来,我就把他逐出家门。”
说着,闫埠贵背着手出了门。
他准备趁热打铁找易中海说道说道。
等他到了易家,易中海刚准备脱衣服睡觉,因为贾东旭的事他心情有些不好,所以面对闫埠贵也没个笑脸。
“我说老闫你怎么这个点过来了?有事明天说吧。”
闫埠贵忙笑道:“老易,就一句话的事,不耽误你睡觉。”
“行吧,那你快说。”
易中海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我家老大这眼看就到了结婚的年龄,总不能以后还跟他弟弟妹妹住吧,我想着,前院不是有间倒座房空着吗?你看能不能帮我去街道活动下,把房子给我家解成结婚用。”
在闫埠贵开口的时候,易中海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妈的,又是房子!
现在易中海很敏感,一听房子就上头。
而且闫埠贵只说让他活动,却丝毫不提钱,合着活动的钱他易中海出?
当下,他皱眉道:“老闫,院里这么多人都盯着那间倒座房呢,这事不好办啊,我建议你走正规渠道,向街道递申请,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就成了。”
闫埠贵满脸堆笑,“哎呀,老易,这事要是好办我还麻烦你干嘛,你就帮帮忙吧。”
“不是我不帮忙,这事我是真办不了,房子是国家的,我一个普通住户说了可不算。”
易中海拒绝的很干脆,丝毫不给闫埠贵留希望。
可闫埠贵就有些不满意了,他道:“老易,说起来咱们也是多年的老兄弟了,你连这点忙都不帮?你要是办不了,这个院就没人能办了,你看,老太太的房子都被你弄到贾家了,我就要一个倒座房,真不过分。”
闻言,易中海首接冷了脸,“闫埠贵,话不是张口就来的,贾家的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是我之前解释的不清楚吗?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你这个三大爷也就当到头了。”
闫埠贵首接傻眼了,他没想到易中海说翻脸就翻脸,而且还威胁上了。
别说,闫埠贵是真有点怕。
他这个三大爷就是打酱油的,也就平时支持易中海才多少有点地位。
“老易,你看你急什么,咱不是在商量嘛,房子的事……。”
“出去!”
闫埠贵的脸首接红了,他怵归怵,却也有脾气,当下道:“不是,老易,你较真是吧?行,那咱们走着瞧!”
说罢,闫埠贵气鼓鼓的出了易家。
不过他没有回家,而是去后院找刘海中。
“老闫这个人就这样,当家的别生气了。”
一大妈宽慰了易中海一句,她知道易中海遇到这么多事,心气不顺。
“老闫太贪心了!”
易中海冷哼了一声,“他要是再不知好歹,我看他这个管事大爷就让位吧。”
“好了好了,赶紧睡吧,明一早还要去找柱子呢。”
听到傻柱,易中海又头痛起来,这一切都怪贾东旭的自作主张。
他爬上床,推了推一大妈,“帮我揉揉腰,腰有点难受。”
“好端端的腰怎么难受了?咱们最近也没办事啊。”
“可能是被东旭气的吧。”
易中海找了个说的过去的理由。
而此时的贾东旭己经迫不待的扑倒了刚收拾完床铺的秦淮茹,他终于有机会毫无顾虑的发挥了。
秦淮茹虽然对房子的事有所隐忧,但此情此景也顾不上了。
结果到了兴奋处,贾东旭就苦了脸。
“怎么了东旭?快来啊。”
秦淮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