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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共生之路

璧亭',"他指着图上的狼龙纹飞檐,"亭中刻着你我与阿史那绫、沈砚之的手印,胡汉双文写着'共饮一江水,同踏一方土'。"

阿史那云忽然轻笑,珊瑚珠串蹭过萧承煜的蟠龙纹衣袖:"云儿明日便去太学,"她望着远处丽嫔宫的灯火,"告诉那些吵着'华夷有别'的老学究,狼毒草与蟠龙松的根,早在地下缠成了团,他们脚下的砖,早就是狼龙共舞的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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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露重时,丽嫔宫的暖阁里飘着狼毒草香,苏挽月正替刚满一岁的儿子萧怀璧换上北狄狼毛织的襁褓,襁褓边缘绣着她亲手缝的蟠龙纹。孩子抓着枚狼首银铃,那是阿史那云送来的周岁礼,铃舌上刻着北狄文"无畏",与萧承煜同时递来的蟠龙纹长命锁在烛火下交相辉映。

"怀璧的眼睛像你,"萧承煜摸着孩子掌心未显的胎记,那里只有淡淡的红痕,却在接触狼首银铃时泛起微光,"但这抓周..."他望着案头摆着的狼毫笔、狼首匕首、蟠龙印,忽然轻笑,"倒像把胡汉的路,都铺在了他眼前。"

苏挽月忽然想起去年深秋,她在丽嫔宫初为人母,阿史那云抱着萧合璧来贺,珊瑚珠串扫过摇篮时,两只狼首银铃与蟠龙玉佩竟发出和鸣。此刻怀璧忽然挣脱襁褓,摇摇晃晃地扑向案头,小手同时抓住了狼毫笔与狼首匕首,笔杆上的北狄文"共守"与匕首柄的"无畏",恰好拼成完整的盟约纹。

"看来咱们的小怀璧,"苏挽月替孩子擦掉鼻尖的墨迹,"将来要做胡汉之间的笔与剑。"她望着窗外的狼龙纹宫墙,月光正将狼首旗与蟠龙旗的影子,投在丽嫔宫的琉璃瓦上,"就像这满城的灯火,"她忽然低语,"狼与龙的光,终究会照亮每个孩子的前路。"

怀璧忽然发出清亮的笑,狼毫笔在羊皮纸上划出歪斜的线条,竟与萧合璧五岁时画的狼首陶片如出一辙。这笑声惊醒了檐角的铜铃,狼首与蟠龙的清响中,苏挽月忽然明白,所谓共生之路,从来不是单枪匹马的开拓,而是一代又一代人,用笔墨、用刀剑、用襁褓中的温度,将狼龙的盟约,刻进时光的年轮里。

而在襁褓中,萧怀璧握着狼毫笔与狼首匕首,掌心的红痕渐渐显形——那不是单一的狼首或蟠龙,而是两者交缠的纹样,如同他即将踏上的路,没有绝对的胡汉之分,只有共生的荣光,在岁月里,永不熄灭。

贝尔湖的冰在春分那日彻底消融,湖底的狼龙纹首次完整显现,鳞爪相扣的影子映在北狄王庭的穹顶,为阿史那绫与沈砚之的婚礼镀上了天然的盟印。女君的狼首婚袍用贝尔湖冰蚕丝混织,袖口绣着月城沙狐纹,而沈砚之的沙狐披风内衬,却用北狄狼毫勾出蟠龙纹的暗纹——这是苏挽月亲自设计的,取"狼狐共舞,龙虎同辉"之意。

婚礼在湖心的盟碑前举行,北狄老胡骑用狼首旗扎成拱门,月城匠人在沙地上铺就狼龙纹红毯,每粒沙砾都浸过长安的朱砂与北狄的银粉。阿史那绫的狼首剑与沈砚之的蟠龙佩用红绸系成"∞"形,象征双城无界,共生永恒。

"女君可还记得,"沈砚之望着她鬓边的狼首银簪——那是他用月城千年沙玉所制,簪头嵌着阿史那绫的狼齿项链碎玉,"三年前在月城盟碑,你说狼的巢穴里也能开出蟠龙松的花?"

阿史那绫忽然轻笑,狼首婚袍的流苏扫过他沙狐披风的暗纹:"如今贝尔湖的冰龙,"她指向湖底随波晃动的狼龙纹,"可是见证着沙狐与狼的巢穴,就筑在这共生的湖心里。"

婚宴的马奶酒坛刻着双城的舆图,胡商的驼队送来长安的花糕,北狄的烤全羊配着月城的沙枣蜜。当沈砚之依照北狄礼为阿史那绫戴上狼首冠,她却按月城习俗在他额间点上沙狐纹金粉,两种纹样在篝火中交融,竟与湖底的盟纹分毫不差。

"看!"老胡骑忽然指向湖面,一群沙狐与野狼正沿着狼龙纹的光影饮水,胡商的驼铃与北狄的长调同时响起,"这是太祖与大可汗盟誓后,贝尔湖百年未见的奇景!"

沈砚之忽然掏出双玉佩——半枚狼首嵌着月城沙晶,半枚蟠龙镶着北狄冰魄,正是阿史那绫用两人的贴身玉佩熔铸而成。玉佩相碰时,贝尔湖的冰裂声与月城的驼铃声竟形成和鸣,惊起的水鸟在夜空排出狼龙交颈的形状。

"从此月城的商队,"他望着阿史那绫眼中倒映的篝火,"再也不用怕北狄的风雪,正如北狄的牧人,"他指向远处驮着茶砖的马队,"永远认得月城的星路。"

阿史那绫忽然将狼首剑插入盟碑前的沙地,剑穗上的蟠龙纹与沈砚之腰间的沙狐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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