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翠蝶卖关子,黄莺就不耐烦的催促她说。o<,5o2?4~$?看@书μ× @@^免?&费\阅¨@读μ
“你发现啥了不得的事情了,还卖关子?”翠蝶凑近,冲她们露出个暧昧的笑容:“我今天瞧见苗娘子身上挂的香包,跟大人从前用的一个香包,是一样的。”说着,她露出个大家都懂的笑容,一个未嫁的女娘,跟一个郎君用一样的香囊,这里边肯定有些事儿。一旁的红鲤眉头微微上扬,接话道:“不可能吧,她一个苗女,还能跟大人扯上关系?”见红鲤接话,翠蝶就道:“啧啧,苗女又怎样,也许大人就喜欢这类呢。”黄莺就感叹了一句:“那这苗娘子可真好运,以后有了孩子,就能名正言顺的进府了?那日后,锦衣玉食的,荣华富贵肯定少不了,不像咱们,一辈子做粗活,为奴为婢的。”翠蝶就笑道:“咋了,你羡慕了?”黄莺就回她:“难道你不羡慕?”翠蝶笑了笑:“我可不羡慕,谁叫我长得不出众呢?我要是长得出众,我也不羡慕,至少跟她比起来,我好歹是个汉人。”眼睛瞧见红鲤绣花的针脚,都戳在了花样子外边了,便笑得更欢了。她们说笑着,翡翠就道:“小声些,别吵着娘子。”翠蝶见目的已经达到,便与黄莺对视一眼,不再说笑。红鲤此刻只觉得心乱,她心中升起激动之情,既然一个苗女都能入贵人的眼,为何这个人不能是自己呢?自己比苗娘子好看,比她出身好,至少自己不是外族出身,怎么对方就有那福气,被郎君看中呢?一时间,红鲤心里生出几分不忿,那丝不忿名为嫉妒。翡翠见红鲤在那里出神,没有说话。红鲤这丫头,心气高,而且眼大心空,自觉自己在丫头里面容色出众,又会唱几支曲儿,对她们这些一起干活的丫头,都带着几分轻慢,对两位姑娘也不够忠心,因此姑娘们从没将其看做自己人。这次推她出来,也是料准了她的性子。果然如翡翠所料,接下来的日子,红鲤遇着翠儿的时候,言语就有些刻薄,去苗娘子院子里回话的时候,也不甚恭敬。初时,苗娘子还能容忍两分,后来也忍不住讥讽回去。红鲤便到姐妹两人跟前几次三番说苗娘子的坏话,捏造一些不存在的事情,想要借姐妹两人之手,给苗娘子一些好看。小菊听见红鲤怒气冲冲的抱怨苗娘子不识抬举,对送过去的药材挑三拣四,一会儿抱怨药材没有炮制好,一会儿又说药材不够等等。小菊将手里的茶盏重重放下,冷哼一声:“够了,这些日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们耳边胡言乱语,可见是心大了。出去跪着反省,什么是反省了,什么时候再进来。” 红鲤还要再说,要求饶,却被翡翠等人拉了出去。小菊对小梅道:“时候也差不多了,你走一趟吧。”小梅点点头,便带着翠蝶,准备了一些礼品,往苗娘子那边去。翠儿见小梅带着丫头,以为对方也是来找茬的,就像是这几天总来找茬的丫头一样,毕竟那丫头就是小梅贴身伺候的丫头,肯定是受了这主子的命令,才敢这么为难自家娘子。翠蝶上前,对翠儿道:“翠儿姑娘,不知苗娘子可在?我们姑娘听底下的婆子说,这几日身边心大的丫头背着主子,做出了一些糊涂事儿,为难你家娘子,心中愧疚不已,今日得了消息,忙带着我来给你家娘子赔罪,请翠儿姑娘帮忙通禀一声。”翠儿本来对主仆二人挺防备的,但见翠蝶言语恳切,小梅面上也带着几分焦急跟担忧,又有些不确定了,怕自己误会了对方,就进去跟苗娘子通禀。翠儿不过是乡野的丫头,跟着苗娘子,也不曾遇见什么阴私,因此不懂这大宅院里的女人,她们的神情与言语是最不能信的。苗娘子听闻对方来道歉,本想直接打发了,但想起对方跟李二郎的关系,还是叫翠儿将人请了进来。“苗姐姐。”小梅人还没有进门,就唤起姐姐来,见到了人后,就忙行礼道歉,打得苗娘子措手不及,慌忙扶她起身。“今日,那糊涂丫头在我耳边说姐姐坏话,我心想这两年来在州牧府不曾听人说过姐姐的不是,可见姐姐的人品,定然是那丫头胡言乱语,这才叫底下的婆子问话,才知她这些日子对姐姐多有为难。是我没管好丫头,心中惭愧,今日特来向姐姐负荆请罪。”她说着,就拿起帕子抹泪,面上是十二分的陈恳。苗娘子虽然常在高门后院走动,但也不曾见识这般的手段,也如翠儿一般,心想是不是自己误会了对方,就拉着她坐下,又叫翠儿去上茶。见此,小梅就知对方的态度软化了,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