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说的时候才恍然意识到, 杰森竟然已经带回家这么多东西了。
沙发上的抱枕圆滚滚的,是冰山餐厅蝙蝠汉堡套餐的罗宾赠品, 抱枕赠品他们家有一整套。
明明杰森现在是冰山餐厅老板,随便就能拿一整套赠品回家, 但他却像是普通人一样, 为了集齐一整套坚持在冰山餐厅吃了十几天快餐, 最后只差一个红头罩抱枕的时候,他邀请克里斯汀一起去,后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惊喜地在套餐盲盒里抽到了红头罩。
为了杰森的体验感,克里斯汀装出一脸惊喜的样子,和旁桌的普通女孩一样,笑着惊叹他们好有缘分。
杰森也笑着,忽然探身过来捏住了克里斯汀的鼻子:“说谎的人会长出长鼻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克里斯汀有一瞬间感到无措,但那情绪几乎没能在她内心停住,她几乎立刻就看到了杰森严厉的笑意,于是同样大笑:“你隐瞒的方式太笨啦,你知道我废了多大功夫,才装作自己没发现被鼓起来的柜门吗?”
杰森同样大笑,克里斯汀故意把薯条递到对方嘴边,逼对方吃下去,而杰森也夸张的露出了难以忍受的表情:“绝不!你不知道我吃了多少天这东西!两个月内我都不想吃汉堡套餐了!”
梦娜听完这些,眼神飘忽着欲言又止。
“怎么了?”克里斯汀问。
“没什么……”梦娜吞吞吐吐,看了眼克里斯汀的表情,才嘟囔着:“好像丽琪小姐。”
她解释:“她是一只猫。”
克里斯汀先是毫不留情地爆发出大笑,然后才问梦娜为什么。
“丽琪小姐是我在韦恩管(wayentube)上看到的,她每天从外面回家,都会给主人带一点礼物,一只袜子、死老鼠、半根香肠之类的,她主人说这是猫咪在外狩猎,给自己罩着的两脚兽带回一点猎物。”
克里斯汀再次发出爆笑,梦娜这才确定自己的记忆没有出什么问题,克里斯汀确实变得开朗很多。
谈笑没继续多长时间,两人很快进入今天的正题。
“你出来的时候没被发现吧?”克里斯汀预想到梦娜没什么隐秘行踪的经验,但还是例行问了一句,也没期望什么回答。
梦娜迟疑着摇了摇头:“没人问起来,我不确定……”
“那就够了!”克里斯汀一锤定音,装了些小道具在身上,就带梦娜出了门。
这两天全世界都非常惶恐,很多公司都放了假,政府声称这是一场全世界流行的新型流感,建议所有人守在家里,以防在室外昏迷。
但哥谭人生性热爱自由,自觉经历过大风大浪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被困住,于是街道上还是有很多人,路边的商品店也大多都开着门。
克里斯汀在手机地图上标注了几个点位,在门口打个车朝某个地方过去,司机本来看到两个小女孩还有些别的念头,呲着一口黄牙还没说几句话就被克里斯汀的“小装备”吓住,乖乖开车过去后车费都没敢收,一个大转弯就消失在两人视野里。
“我需要你的帮助,”话说出口后克里斯汀自己也很意外,她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轻松说出了寻求帮助的话。
梦娜却非常受用,立刻立正了,目光炯炯看着克里斯汀等待吩咐。
“我对这场…昏迷病毒的来源有一些猜想,想请你尝试和这里的灵魂沟通,问问有没有人认识杰弗逊·霍普。”
梦娜照做了,过不久抬头,神色恍惚地点点头,示意找到鬼魂了。
“你问问他记不记得一只奎恩牌钢笔?”
这次梦娜动作快了很多,转向克里斯汀摇了摇头。
后者拧起来眉头:“这不可能。”
克里斯汀在原地徘徊来去,沉吟着思索着什么,没多久又吩咐:“那你问问他记不记得自己坐过牢。”
这次获得肯定的回答。
克里斯汀翻出笔记本电脑,点开某个文件夹划拉了很久,那个文件夹零零散散什么都有,有餐厅或是商场的购买记录,也有买电交税或者蹲监狱的记录,仔细看去,上面都有杰弗逊·霍普的名字。
这是克里斯汀能找到的所有记录了,但信息依旧少得可怜,毕竟她提起的坐牢时间已经是十几年前了,而那时候电子技术相当不发达,大多数缴费和买东西都是线下进行,即便是税务记录或者监狱统计,也有很多没有及时转录成电子版本,克里斯汀不得不拜托杰森,一起翻进相关档案室查找线下纸质资料。
这也是客厅地面上那么多文件的原因。
克里斯汀找到坐牢的时间段,在上面标了个“十一”,随即直接忽略坐牢时间点之后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