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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喝点儿,别说做兄弟的不惦记着你们。
一会儿要进去,光身上有酒味儿,嘴里没酒味儿,还不是要露馅儿。”
老张将剩下的酒递给了兄弟几个。
“ 嘿,真是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出来做任务还能喝上酒呢。”
“那是现在,要换以前啊,咱守着铁路。
早上看好地形,晚上喝着酒就把炮楼端了。”
几个老伙计你一言我一语,酒瓶子在几个人之间转来转去,不一会儿就空了。
此时的许大茂已经付完钱进到了澡堂子里。
“呸,狗眼看人低,我不就是倒霉,身上脏了些吗。
居然还说什么澡堂不接受我这种人进去,呵呵。
有本事别收钱呐,稍微给点外落,还不是屁颠屁颠的请我进来。”
许大茂骂骂咧咧的一把掀开门帘,今天真的是撞太岁了。
做什么事儿都不顺,挨了顿揍不说还被丢进了臭水沟。
这会儿连洗个澡都不痛快,碰上个老色胚硬是耽搁了他不少功夫。
好不容易等到那家伙走了,刚进门儿就破了一笔财。
算了,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就当是破财免灾吧。
等着吧,早晚有我茂爷出头的那一天,等我有了出息。
到时候肯定要让几个当差的前头开路,看谁还敢拦自己的路,打自己的闷棍。
许大茂一边畅想着未来,一边费力地脱着沉重的外套,没法子,实在是被泡透了。
现在被风这么一吹干,衣服上裤子上都结了一层厚厚的壳。
“他大爷的,傻柱你个王八蛋,明明我这段时间都故意躲着你了。
跟你说句话我都不敢大声出气,我都卑微成这样了,结果你还是不放过我。
真他娘的闲的没事做,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行啊,这段时间不给你找事儿,你就闲得浑身痒痒是吧。
等着,我让你无事一身轻,等我忙完了,一准给你弄个黑锅背一背。”
许大茂发着狠,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外套和上衣全部脱掉。
是他的裤子不知怎么的好像打了个死结,他干脆也不愿意慢慢解了,直接用力向下生拉硬拽。
就在这时……